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惠儿,你再忍忍。”
“嗯?”我无意识的应着他的话,身体扭动得愈来愈烈,突然我被人猛的抱住,微凉的触感让我舒服的轻吟一声,良久过后,一个轻柔的吻试探般的落到我的额上,我的意识已然模糊,只觉得自己还想要得更多,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与他的距离,想让他驱散我体内的不适,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接着,我的唇被人牢牢封住,唇上的温暖感觉让我满足的,这声细不可闻的不知怎么清晰的传入我的脑中,这是我么?我怎么了?身上的人,是谁?大脑反应了半天,才又逐渐开始转动,他不是福临吧?不行!我怎么能与福临以外的人脑中不断的叫停,耳中听着自己的声,身体却做出了异常激烈的反应,强烈的排山倒海般将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倒,带我彻底沉沦,福临,我来不及再想,脑中已是茫然一片,失去了意识。
“惠”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响起。
这是福临的声音?
“惠”
还是逐月?
“我爱你”
是谁?
我再分辨不出身上的究竟是谁,只能任他带我冲上云霄,再缓缓坠落
当我醒来,已是日上三杆,身边空无一人,只留有一身的酸痛,动了动身体,从体内缓缓滑出一些东西,让我隐约记起昨夜的疯狂,身上满是后的证据,颈边c胸前c腰际都布满了细密的吻痕。
朝桌上望去,摆在那里的洞箫已没了踪迹,果然是逐月吧。
撑着身子穿好衣裳,我脑中一片空白,昨夜,我应该是中了毒,媚毒,下毒的人是若雪,她这么做是为了让我与逐月走,那我呢?该这么做吗?不这么做,我又该怎么面对福临?带着一身别人弄出来的吻痕去见他吗?
无力的靠在床边,怔忡了许久,我现在该怎么办?
来喜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苍白,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为有这样的脸色,恐怕此时我也好不到哪去,
“昨晚是逐月?”我问得有些艰难,虽然心中确定,但还是希望来喜能给我不同的答案。
来喜沉默了一阵,“奴才在失去竟识前确是见到逐月大人带着主子走了,但今晨回来,并未见到逐月大人。”他连忙补充,我酸涩的一笑,他定是怕我怪他吧,所以才走了,可事到如今,我又该怎么选择?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脑中就像短路一样,怎么也想不下去,我转头看了看来喜,“你的毒已经解了?”
不是我好奇,而是好吧,还是好奇,也不知他中了毒要怎么解,虽然现在好奇的有点不是时候。
来喜沉默不语,脸色白得几乎透明,我不忍再追问他,只是道:“我想去景仁宫。”
来喜道:“主子不必去了,奴才走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找见她的踪迹。”
我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糊里糊涂的失了身,始作蛹者却失踪了,“你去找逐月,让他来见我。”我心下已有了决定,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他。
从昨夜的情形来看,逐月仍是一直守在我身边,从不曾远离。
来喜一皱眉头,“主子是要”
“我改了主意。”
来喜脸色疾变,“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都是奴才没用,不能保护主子。”
“关你什么事?”我伸手将他接起,“去吧,让他来见我,让他来带我走。”
“那皇上呢?”
我心中一痛,缓缓地摇头道:“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来喜沉默了一会,起身出去。
“等一下,”我叫住他,“出去问问,昨晚是谁值夜。”那样激烈的战争,应该早已被人发现了吧。
来喜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