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口我便皱了皱眉头,看这个袁不破的样子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得道高人,谁想到竟也是个神棍吗?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宛如要参选秀女便跟着宛如来到这里,以赠符为名让人相信他再转而对宛如身边的人行骗,他这一说:“可惜。”人家自然要问什么事,那他便可以大展他的三寸之舌鼓吹有灾祸之事,古代人多迷信一定是要破灾解难的,至于怎么破就要问那黄黄白白的金银之物了。
果然乌云珠好奇地问道:“袁道长可惜什么?”
那神棍袁不破一脸难色地道:“从姑娘的面相和手相看姑娘本应是富贵至极的命相但是姑娘的骨相却大大的不妥。”
看吧这就来了!
“骨相?”宛如一脸的好奇。
“不错”袁神棍道:“人一生的命数得配合面相c手相和骨相,面相和手相是‘外相’而骨相则是‘内相’三者相辅相成少一不可。从这位姑娘的外相来看姑娘应是贵不可言,可姑娘的内相却是稍嫌轻薄是谓面贵骨轻之相,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消受不起这天大的福气,一旦姑娘荣宠加身恐怕只有以消减姑娘的寿数相抵了。”
这下连顺治都微微皱眉,乌云珠一脸的茫然,我呆呆地听着袁不破的话这道士倒像真是有些道行的。
宛如忧心地道:“袁道长可有什么破解之法么?不如道长也给姐姐写一道符吧。”
袁不破摇摇头道:“贫道的灵符只能保人平安却不能逆天改命。”
“道长刚刚说这位姑娘是富贵至极之相,不知到底贵至何位?”我脸色微白地轻声问道本不想问但还是想知道这个道士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本事。
袁不破欲言又止地看着乌云珠的脸斟酌了半天,终于摇头惋惜地叹道:“依贫道所看这位姑娘乃是国母之相!”
袁不破的话音未落不只是我脸色煞白,乌云珠的脸更是苍白得像一张白纸,宛如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我只觉得手上一紧顺治满面怒容地喝道:“该死的奴才,天子脚下也敢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脑袋!”
袁不破听了这话并未惊惶失措反而好整以暇地看了看顺治,才一脸了然地道:“想取我的脑袋?你自是有这个权力的。”
我完全被袁不破这句话吓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究竟是谁?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袁不破的眼光从我和顺治的身上扫过,刚想转头却突然定住又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在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又有些好奇,不知怎地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微微颤却又全身僵硬得想动一下手指都不能,顺治马上现了我的异样他将我揽进怀中,怒不可遏地朝袁不破吼道:“你这个妖道”
“哈哈哈哈”袁不破没有理会顺治的怒火反而冲我朗声长笑“痴儿!痴儿!”他看进我的眼睛:“命中所定岂可随意更改?偷来的东西迟早是要加倍偿还的。”
偷来的东西?是吗?我与顺治之间的缘份只是偷来的吗?要还吗?不!我甚至不奢求他一心一意的爱我,我只求能在他心中占一点位置而已,这都不行吗?
“不!”我挣开顺治的怀抱脸色惨白地走到袁不破面前“我只是要属于我的东西!”说着话我的身体已有些摇摇欲坠。
“属于你的东西?”袁不破的脸上现出一丝讥讽:“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我心中好似被千斤重锤猛击了一下身体剧震,脸色已显得有些灰白,他说的对,在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的,就连皇后这个身份也不是属于我的。我心中恐慌极了,我才刚刚有了一点幸福的感觉,难道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吗?我再承受不住心中的巨痛身子一软向后栽去,却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顺治拥着我脸上满是怒意地瞪视着袁不破,袁不破看了看顺治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