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多多说喃的文文不咋地,也是啊,喃的发个愤是吧,所以今天发个愤了。也请各位多多和洁洁手下留情呵!!!
端起碗,看看桌面上的几个菜碗。一碗吃的差不多的羊肉,一碟子炒花生米,一小碗酱萝卜干,一小碗酱瓜,再就一盘新鲜的藕尖,还是素炒的。嗨,这日子过的!真的就艰难到了这地步,连一样象样的菜都端不出来。
柳宗明朝堂弟看去,见他夹了筷酱瓜,和着饭吃了。看见柳宗元吃的这样香,柳宗明却难过得的牙齿都酸痛起来,好似那酱瓜的酸味正在他的口中做怪。
厨房这边,柳娘子一脸的不悦。她坐在灶堂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灶堂里面跳动的火苗。柳惠和妮妮乖乖的站在墙边,桌上的饭菜,都还没有动过。
妮妮到底年纪小,站了会儿,便在那儿扭来扭去的。一会儿看下母亲,噘着嘴,一脸的渴望的样子,一会儿又朝身边的姐姐看着,见她站在哪里,比自己守规矩,忙又挺直了身子,可不一会又垂下肩来,如此三番两次的,终于吸引了柳娘子的目光。
柳娘子早知道小女儿站在哪儿不耐烦了,只是大女儿还是那一幅认真站立的样子,逼的她也不好开口说话。
既然她想站就站着吧,真是的,这丫头,这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别扭了。
小灶台上的水壶里开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柳娘子忙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灰,从厨柜内拿出一套描着兰草的白瓷茶具。又一个一个的洗干净了,轻轻的摆在同色花纹的白色的瓷茶盘中。
水开了,柳娘子利落的沏好茶,出了门,端着茶盘往堂屋走去。这期间她没再看一眼两个女儿,也没说让她们休息的话。
柳惠一等柳娘子出去,立马软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妮妮也有样学样的和姐姐靠一起。她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娘要罚姐姐,娘虽然没有罚自己,可是看见姐姐这样站着,她也就跟着一起站了。可是没想到罚站还是这样的辛苦,以前娘和爹就没这样罚过她们姐妹,这次挨罚真是好稀奇呀。妮妮看向姐姐,见她靠在那儿闭着眼睛,张着嘴在哪儿喘气。
“姐,娘为什么要罚你站呀。”妮妮好奇的问。
柳惠笑笑,动下肩膀,没睁眼,也没说话。妮妮又问:“那你到底做错什么了,惹得娘也在生气,都不说话。”
这是在气自己把肉藏起来了,要是她知道自己还把酒也换成了水,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自己的手给打烂,还是先把认错的态度摆正了,先好好的罚自己,让柳娘子妈狠不心下重手打自己。
柳娘子摆好茶盘,又将新得的点心一并送到桌上,又捧了茶壶要给两兄弟倒茶水。
“弟妹呀,你别管了,我们自己来,你快带着孩子吃饭去。”柳宗明接过柳娘子手中的茶壶,眼睛却在暗暗看着那碟子豆糕。闻着那甜甜的香味,他觉得肚子更饿的慌了,好似刚刚的那碗饭根本就没吃一般。
柳娘子顺手把茶壶递给他后,见丈夫朝自己点了下头,她便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她大概也猜到大伯这次来,只怕是要说族粮的事,要是丈夫松了口,这每年就要多交出五百斤的粮食。自家里不象别家,不仅有地里的收成,还有商铺和田租子的收入,自家就只有那二十亩地,收的也就那点儿,每年除了吃用,就没的剩了,根本不用说还想攒点钱的话。也不知道大伯是怎么想的,突然就说是要涨族粮,根本就没有为他们这样的人家着想,要是把粮食都交了,这一家子还怎么吃饭。
柳娘子心里有事,对于自觉挨罚的女儿,便没有了耐心,让她们俩人吃了饭,一边玩去了。自己坐在偏房里,一边缝着衣裳,一边暗暗留心着对面房间的动静。
“我也不过是为了大家着想,想把粮食都收上来,统一屯积,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