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珍宝一样,她和安野都是感激的连连说道:“多谢颜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真是”
颜白鹿摆摆手,“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好感激的。倒是余小姐,你们多劝劝吧,慧极必伤,她这样思虑甚多,吃再多药也没用。”
寒衣和安野保持沉默,颜白鹿见他们这个样子,也知道了他们的话根本劝不动余萍。
他背起自己的小箱子,低声对着余萍说:“余小姐,我还是那句话,您还是回去吧,没有人会希望您这样的。”
余萍脸上的表情犹如永远不会融化的寒冰,就连眼珠好似也被冻上了一般,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先生慢走,小女子身子不爽利,恐怕只能让安野送先生了,还请先生万莫见怪。”
“您,唉”有一番话在他的嘴里滚了好几次,但是他最后还咽了回去,他想她绝不会想听到那些的,他若是说了,恐怕会立刻翻脸。不,恐怕连翻脸都不会,她会杀了他吧。
那是她心中的禁地,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余小姐,我欠他一个人情,而现在,我欠您的,只要您一声吩咐,无论什么事,在下定不推辞。”
余萍看到颜白鹿坚定而毫不退缩的眼神,似乎被灼伤了一般,“你走吧,你什么也不欠我。”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沙哑而艰涩,这一句话,似乎是她从喉咙口硬挤出来一样。
颜白鹿觉得她好像要流泪了,她坚硬的,厚厚的阻隔着所有人的屏障,好像一瞬间,就坍塌了。他沉默着对着余萍行了一礼,默默转身离开了。
颜白鹿走后,寒衣和安野都是安静的站在原地,一点也不敢打扰余萍,任她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走吧,我们去郊外的庄子看看。”她觉得她现在做什么都好,但是不能再这样窝在院子里了,她只会胡思乱想。
余萍站在小山包上,遥遥望着远方。她微微眯着眼,看着远处不甚清晰的车队,问安野,“远处的车队,安野你能看清吗?”
“是各处分封的王爷来给陛下贺寿的。”
这不是安野的声音,余萍转头看过去,是晏子乾。
不过几日不见,晏子乾却瘦了一大圈,之前穿在身上还合身的衣服,如今被风一吹,却显得空荡荡的。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倒是精神得很,仿佛将所有的疑惑都一扫而空,终于晴朗起来。
晏子乾走到余萍身边站定,“马上就是陛下圣诞,各位王爷借此来京为陛下祝寿是应该的。而那个车队打得旗子,应该是齐王爷的标志。”
“齐王啊。”余萍感叹一句,不知何意。
晏子乾转头看余萍的侧脸,这几日他心中颇为煎熬,进退维谷,可是最后,他还是抵挡不了想要来看她一眼的冲动。他想,我无法拒绝,也无法妥协,那么,让时间来决定一切。
“晏大人如何看这位齐王呢?”
若是其他人这般问,晏子乾绝对会随便找几句话敷衍过去,反正是绝不会留下把柄在其他人手里,即使只是几句话。他不想敷衍余萍,只能仔细的想了又想,将自己记忆中所有的关于这位齐王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包括祖父对齐王的评价。
他沉思一会儿,才回道:“都说齐王爷是一个情种,两年前对一位江湖上的侠女一见钟情,使了百般手段才让那位侠女成了侧妃。也只有这件事才让人们注意到了齐王爷,不过”
余萍疑惑看他,晏子乾才微笑说道:“不过祖父说齐王城府深沉,韬光养晦,不要随便小看了呢。”
似乎是怕余萍不信,他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祖父曾任帝师,祖父的话,当是无错的。”
余萍微微颔首,“民女自是信的。不过民女又不和齐王打什么交道,所以民女倒是对齐王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