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异象,不知该如何是好。大约过了盏茶工夫,火焰最终消失不见,这时候一团华光亮起,光分七彩,瑞映千条,古朴的铜灯在一团华光的笼罩下缓缓的旋转着。
张朝宗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就在他努力想要弄清楚眼前一切的时候,异变突生,悬浮在空中的铜灯突然溢出一道流光,在空中华丽地盘旋一周,然后激射而出。张朝宗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流光给淹没了。
“轰!”被流光淹没的瞬间,张朝宗只觉得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一样,骤然多出海量的信息。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等张朝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再看那盏掉在地上的铜灯,已经化作飞灰。闭上眼睛,张朝宗识海中竟然自动浮现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古篆文,这文字他从来都没见过,可仿佛天生就认识一样,而且还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古篆文。尽管这些古篆文模糊不清,但张朝宗还是隐约认出开头的四个大字:“北冥神功!”
不过此时,张朝宗已经顾不得这件离奇之事了。按照管事胡元冲给杂役们定下的规矩,天一亮就要赶到值守房集合。如果不能按时赶过去的话,那免不了要被毒打一顿。张朝宗看太阳都已经出来了,顿时急的头冒冷汗,他知道,就是立刻赶过去恐怕都有些不赶趟了。
张朝宗撒开脚丫子就跑。可是因为昨天刚挨了一顿毒打,而且又在破庙里冻了一夜,所以他身体非常虚弱,跑着跑着就觉得眼中金星直冒,伤口疼的厉害。不过他不敢停下来,管事胡元冲一向看他不顺眼,如果去晚了非得让那老混蛋给整死不可。
尽管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当张朝宗气喘吁吁地跑到值守房的时候,还是晚了。其余的杂役都已经分配完任务,各自离开了,只有管事胡元冲还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虽然衣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可是一进入值守房,感受到房间中冰冷的气场,张朝宗还是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强作镇定,低着头恭敬地喊了一声:“胡管事!”
胡元冲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小眼睛,但光芒度不低;稀疏眉毛往上吊着,颇有几分吊死鬼气质;蒜头鼻子高高翘起,显得相当出众;尖下巴,大嘴叉,嘴巴都要咧到腮帮子上去了;一对八字胡,梳理的井井有条,气宇轩昂的。最经典的他的穿着,胡元冲的身材那可是好身材,相当苗条,可他却偏偏套上一件宽松的锦袍,结果就像装在麻袋中一样。
此时,胡元冲正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值守房的太师椅上喝茶。看到张朝宗到来,他嘴角一弯,伸手拈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脸上露出一缕阴笑。
“是朝宗啊,你可算来了,坐下说话吧!”胡元冲指了指对面的一只小凳子。
张朝宗顿时一怔,他可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准备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可没想到胡元冲竟然让他坐下说话,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胡...胡...胡管事,我今...今天不是有意来晚的。”越是这样,张朝宗心里就越觉得不安,胡元冲可是一向以刻薄阴险著称的,不可能一日不见就转了性子。
张朝宗微微抬头,想要看一下胡元冲的神情,结果恰好看到对方脸上的阴笑。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只觉得脊梁骨“嗖”的一声窜起一股子凉气,从后背直窜到脑门子顶上。张朝宗可是太了解胡元冲这老混蛋了,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而且心狠手辣,看对方表情就知道,这老家伙绝对没安好心。
胡元冲见张朝宗没有落座,也不勉强,而是又拈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有些满足地吧叽了两下嘴巴,这才开口说道:“朝宗啊,你的好运气到了,将来发达了,可千万不要忘了我才好。”
张朝宗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