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那可是就算在洪荒时代,也屹立在种族之巅的存在,只有传说中的真龙血脉才能跟其相抗衡,凤凰五脉,修火c风c空间c时间和气运,天地不可言中三大奇术,皆被凤凰一族所掌控,这又是何等的了得,就算是同修气运的大夏皇朝,凝聚了整个皇朝的气运,也只是转修儒学达到帝境而已,单以气运的修行来说,根本无法比及凤凰鹓鶵的一二。
上古灵族,也是现今的巫族,虽说能够借助八荒兽神的血脉来修行,却总也无法真正发挥那种不同种族血脉的真正力量,直到出了幽哥哥,这样一位一类,雏凤清于老凤声,凤鸣南疆,巫族震惊。
“虽说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不过却没能想到真有人能够掌握那种巅峰血脉的禁忌力量,在真正觉醒凤凰血脉当中的力量之时,原本阻碍我哥哥达到央巫的瓶颈瞬间被打破,水到渠成地步入了央巫境内,同时也许是血脉之力太过于浓厚的缘故,也没有一般初入央巫的那种气息的轻浮,就仿佛沉淀积累了多年一样,这等天赋血脉,是何等让人震惊。”
从幽的眼神中,能够看出她对于她那位哥哥是怎样的崇拜,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属于少女的崇敬和赞叹,不过转而,她的语气低沉了几分,带着丝丝压抑的愤怒,和隐藏很深的恐惧和绝望,谢语源七窍玲珑,对于别人的情绪感官非常敏感,这也是源于他小时候被别人隐隐的排斥而学会的察言观色,他对幽即将说的故事也更加在意了几分。
“得陇望蜀,贪心不足,呵,那等鼠目寸光之人,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修炼到绝巫境界的,莫非上天都眼瞎了了么?”幽痛斥几声,声音冷冰冰地,“这等残酷的实验继续进行了下去,那生还率何止是百不存一,除了我哥哥一人成功,其余不论是被寄予厚望的天才,还是一些登高望重的央巫中坚,纷纷才实验中痛苦地死去,而后,我因为跟哥哥血缘相近,也被暗中带了过去,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濒死的感觉,浑身的血脉筋骨皮肤被压缩在一起,如同包裹的蝉蛹一样,只能在令人作呕的小空间内苟延残喘。”
“隐约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凤鸣之声,那是生存的希望,只可惜,那道光明不曾眷恋于我,梧桐之木上,有一颗卵跟我血脉相通,不过我却不能从中听到生命的心跳声,朦胧之中,我莫名知道,那颗卵,已经失去了生机,而我的生命力也在不断流逝,短短数个时日,我仿佛经历了千年的春秋,能清晰地觉察到光阴从你身上被剥夺的感觉,那种活生生看着自己死去的感觉,却无力回天,我知道,我们就是这血脉的祭品,用我们以后的岁月,用我们的生命力来供奉这份血脉,看看能不能得到这些高等血脉的怜悯,我们是那样的卑微。”
周围仿佛挂起了冬日的寒风,带着彻骨的冰冷,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在这一刻却如同囚禁的坟墓,没有丝毫的生机,单调的白,绝望的白,并且是永恒黑暗中的白。
“呵,也许是我血脉之中幽凤凰之力的缘故,我倒是能感觉到我周围,每天都有人死去,那是血脉被供奉汲取出的精华,却不能被那些贪婪的掠夺者所满足,所以它们拿我们的生命作为贡品,我们无法逃避,只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呵呵,好歹,那些人也许只是做了个不那么愉快的梦罢了,而我却仿佛是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死去,真是可悲。”
莫名地,谢语源想要去搀扶住这个外表坚强的少女,让她靠在自己有些单薄的肩膀之上,虽说不能为她遮风挡雨,却总是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无奈,他身负重伤,就算是说话也是勉强,费尽心力开口,却是那样沙哑地仿佛是蚊子嗡嗡的声音,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幽也并没有注意到她身边这个大男孩为之做出的努力,剧烈的疼痛撕裂了他的神识,眼前一黑,勉强发声让他筋疲力尽,想要痊愈,时间将大大拖后。
“嘿,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