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他的话,他焉能在当众被灵妙责骂。
“罚你去打扫净室一个月,以示惩罚,明白了吗?”灵妙发令道。
法岸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看向灵妙,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什么?想违令不尊吗?”灵妙又骂了一句。
“弟子不敢,弟子遵命!”法岸的心中无比苦涩,他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柳毅,心中直骂:“若非这个臭和尚,自己焉能落到如此地步。”
看到灵妙处罚法岸,柳毅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意思。法岸虽然受到的处罚,但是那种处罚却与他毫不相干,完全是因为灵妙的一己好恶。没有自己的参与,让他大为不快。
“至于法海!”灵妙处罚完法岸之后,转头又看向柳毅:“汝刚刚入门,便不尊师长,而且还敢在大雄宝殿前大打出手。我便罚你闭门思过一月,不准离开你的禅房半步,同时抄写《戒律》十遍。如果你抄不完的话,休怪贫僧无情!”
“戒律十遍,一月之内抄完,这是处罚吗?”柳毅心中暗道一句。但他却不知道那本戒律到底有多厚,便只能应声:“弟子领罚!”
法岸也听到了对柳毅的处罚,郁闷之极,心中暗自大骂:“灵妙你不喜读书习字,便以为写字乃是这世上最大的处罚。可对方并不是你呀,你怎么会处罚的如此轻率!”
“师叔处罚公正,弟子们极为信服!”
众僧在一旁听到了灵妙对两人的处罚,一个个是乐不可支,齐齐喝彩。
听到众僧的喝彩,灵妙的表情这才缓和了少许,接着挥手叫来了刚才跟在他身边的小和尚:“法通,你过来!”
“是,师父!”小和尚法通应声过来。
“这两人的处罚,由你来监管!”
“是!”法通回答道。
“都聚在这里像什么样子,香客们马上就要来了,都去给我干活去!”灵妙挥手,众僧立时作鸟兽散。
“法岸师兄,给法海师兄安排的禅房在哪,还请你带我们两个过去!”法通板起脸,学着灵妙的样子,走到了还跪在地上的法岸面前道。
法岸如丧考比一般,慢慢站了起来,还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这才接着又道:“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走吧,法海师兄!”法通又走到柳毅面前,伸手向带路的法岸处一指。
“好!”柳毅应声与法通并肩而行。
“我师父呢,最恨写字了。他刚入寺时,灵空师伯天天逼着他写字,所以呢,他现在把气撒到你头上了,你可别怪他呀!”
走了两步之后,法通扬脸向柳毅道了一句。
“啊!”
刚才灵妙处罚自己之时,柳毅便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此时听法通这么一说,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灵妙表面严厉,但实际上却在照顾自己,忙正色道:“我哪里敢怪罪灵妙师叔!”
“不怪就好!”法通笑了一笑:“以后大家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要多亲近!”
“还得靠法岸师弟多照顾!”柳毅自然不会拒绝法通的好意,便直接回答道。
走在前面的法岸,听到两人的对话,简直把肺都要气炸了。他却没有想到在表面上灵妙与灵空不合,可是一旦真出现什么事情的话,他还是向着灵空的亲传弟子。他一边走一边恨恨的想着:“整座金光寺,七十三名僧人,除了三个黄衣之外,其余七十人皆是灰衣。法通是灵妙的弟子,而法海则是灵空的弟子,剩下的六十八人皆是方丈一脉。本脉人多势重,又何必怕他们两个。待一个月后,我便好好的收拾法海这个臭和尚,可不能再轻敌!”
行走于路上,法通不断向柳毅介绍寺内的情况,药王殿,藏经阁,钟楼、饭堂、净室,所有的建筑都给柳毅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