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绝艳听了,双目一亮:“兄台好文才,兄既忧国忧民,为什么不为朝廷效力?是了,兄台对付马胖子,也是因为有一颗光复正义之心!”
林动只是希望他们对百姓好点儿,可没有加入他们那狗屁倒灶的事的心思。
起兵勤王,儿子死了,孙子贬了,乍—看是杀鸡给猴看。但是你什么地儿不好贬,偏偏贬到了夜家的地盘上?只因为这孩子母族在这儿做城主?
别逗了。
林动是不玩政治,但是二十一世纪的资讯,早让他明白了权力斗争。“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是想赶走马胖子,为我母亲留下厨房的职位。洗衣度日,难以长远。”林动嘴上回答,心中解释说:母亲先借我用用,等林动回来,完璧奉还,绝不留恋。
这样的回答,绝艳苦笑道:“在我接触的人物中,在知道了本王的身份后,还敢这么实话实说的,你是唯一一个。他们哪一个不是以匡复正义为己任。”
林动说:“那是你们的工作,不是我的。我就只是个草民,每日想的就是怎么多赚点,以及怎么让你们少剥削点儿。”
绝艳说:“所以你入了夜家?”
林动说:“宁愿大户的狗,不愿苦逼的人。我是懂了。对了,欠我的银子不要忘了还了。我可不是朝廷的治民,不还银子,我会真的揍人的。”
林动摸摸自己的拳头,不是为了银子,而是真的想揍人。
绝艳是不知道林动是真心想揍人,他还以为林动是逼他还银子,不由苦笑一声。当然了,就是他知道林动想揍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阶级的阻隔,使得他已经是入局者迷。
百姓供养将门,天经地义;百姓供养朝廷,难道就不是天经地义吗?
马车到了夜府,却为人拦住。显然绝艳是没有在夜家坐马车的权力的,哪怕他是一个王孙。在这儿,皇帝都不好使,更不用说王孙了。
下了马车,林动刚刚想舒展下筋骨,不想守门的少年却说道:“哟!这不是主动买菜的林大人吗?怎么样?买回来什么好吃的了?”
他们显然拿林动买菜的事做乐子,做嘲讽的对象了。
刚刚下了山的绝艳在林动耳边说:“对了,欠你的银子,现在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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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的后半段故事,发玄幻,成绩还凑合。谁知大神一出,打回原形。拜求收藏啊!上榜是没戏了,但是至少再来54人,上三百啊!拜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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