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都想好怎么用了,你却对我说没有?”林动不敢相信,“你可是少城主。”
“少城主又如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不姓许的,我姓绝。”他有丝失落,有丝伤感,甚至夹带了些许愤怒。
林动却显得很不耐烦:“我管你姓什么,银子,我要银子。”
“你不知道我是谁?”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异常惊讶。
“你是谁都没有用,欠我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好,欠你的银子,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你这人很有意思,在下绝艳,交个朋友吧?”
说到交朋友,他显然有一点迟疑,更有着—丝不安,甚至后悔自己报了名姓。
林动沉思了一下,说:“交朋友?和一个奴役?”
他重重地点点头。
林动忽然笑了:“交朋友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欠我的银子不能赖。”
绝艳奇怪了,问道:“你就不担心我的身份?”
林动笑着摇摇头。有什么好担心的,再可怕的身份又怎么比得上天地之敌。林动问道:“看你好像极受姑娘们喜爱,为什么要来这儿?”
绝艳说:“不来不行啊!”
林动点点头,没有追问。作为两个都有难言之隐的人,不追问,反而是交谈的捷径。
再加上两人都有交朋友的,除了各自的秘密外,倾刻间,两人反倒像是—对无所不谈的朋友一般。
林动问道:“对了,你一会儿姓许,一会姓绝,你到底姓什么?”
绝艳说:“你真的不知道?”
林动说:“我知道什么?”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他才说,“我母亲姓许。”
“哦。”林动点点头,没有追问,反而取笑他说:“那你追求钱小姐怎么样了?”
“你知道那天?”说着又有些伤感,“逢场做戏罢了。”
是啊,逢场作戏。—个受到圈禁的人,又有什么不是在逢场作戏?
甩掉不愿想的,绝艳又欢畅地笑了起来,神秘兮兮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针对你吗?”
“为什么?”
“还不是你抢先了一步。”
“抢先一步什么?”
“装傻了不是。”绝艳以手肘顶了顶林动说,“为什么这一界各个家族派出这么多少年来,还不是为了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谁要是娶了千年将门的家主,那面子里子可就全都有了。兄弟,你可是抢先了所有人—步。啧啧……”他啧啧有声,仿佛林动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似的。
“他们真的只是为了奴役的身份,只为了近水楼台。”林动惊讶不已,心说:这世界怎么了?一个奴役,一个家主,这是近水楼台吗?难不成这世界是恋爱面前,人人平等。
“说吧,你是哪个家族的?夜家没听过有林氏家族啊!”他想了—下,却怎么也想不起夜家门下,有什么林氏。
这时,“大胆!竟敢非议家主。”
一个人,—个脸带面具的人,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前。
“不好!”绝艳一惊,“是夜家刑军的人。”
那人看了绝艳一眼,说:“想不到竟然知道夜氏刑军。”
绝艳说:“夜氏刑军对内不对外,乃是夜家的刑法,战场的督军。曾因在战场上杀戮千名自己人而闻名于世。”
那人说:“既然知道刑军,那么受刑吧!”
直接一掌拍飞绝艳,铁血无情,非常符合刑军的形象。
拍飞的绝艳立即口吐鲜血。
他立即又复转向林动,同样一掌拍出。
看上去似乎一样,但是世上又有什么可以骗过修真者的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