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卓舅娘的哼唧声无疑是荡人心扉的,这婆娘很胖,可五官长相还是过得去,尤其是嘴角左下方的一颗痔,更是平添了几分勾人的妩媚。
范卓心说,白来了好几天,今儿果然有实货。
旋即范卓堵上了房子底部的窟窿,小心的摸上了房顶,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所谓人有失策,马有失蹄,再怎么小心,也不免会出现意外状况。
“嘎吱”一声,范卓在房顶攀爬中不小心压到一处以前留下的偷看机关,发出的声音顿时让舅娘察觉。
范卓的舅娘一脚把还在舔自己脚趾的爷们儿蹬了出去,拿起被子盖住露出大半的小锅似的,压低声音吼道:
“衰鬼,不会又是你那混蛋外甥来偷看吧?你赶紧给俺出去看看,看是不是这小子又来捣乱。”
范卓娘舅,也就是沈无肉一脸的苦笑,下身已经支出了帐篷,他弯着腰,陪着笑,边往外走边道:
“不能,不能是俺外甥,他弄的那几个偷看的窟窿都让俺给堵上了,瞧给你吓的。”
范卓娘舅出去随意的看了看,也是由于着急那点事儿,所以房顶根本就没看,就钻回了屋子。
“没事没事,一只野猫。”
经过一番解释,二人继续开始未完的游戏。
范卓偷偷在房顶上摸了几个自己从前留下的偷看机关,可却都被堵上了,不过这也难不倒他,换了个更为隐蔽的地方,用随身携带的小铁钩插进房顶的木头缝隙,轻轻一钩,便将一块巴掌大的板子带了出来。
“做人要留一手,嘿嘿,雷打不动的看戏!”
范卓瞪眼看着下面自己娘舅和舅娘的那点事儿,只见男人舔着女人脚趾缝,让女人满脸的欢愉享受之色,到了关键时候,女人大腿一钩,便将男人弄到自己身上。
范卓的娘舅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在下身处一阵摸索,很麻利的解开了裤带,接着就是一嘿咻二嘿咻,可动了不到十次,范卓娘舅已经宣告结束,一阵抽搐后,身子便软了下来,死狗一样伏在女人身上。
范卓舅娘猛地一脚踹开他,指着鼻子大骂道:“你个衰鬼,每次都这么几下,跟了你真是倒了俺八辈子的霉。”
范卓娘舅试图解释,竟然找了一个十分符合情理的说法。
“那个,这不怪俺呀,你说你都四天没让俺碰了,要是每天都让俺碰,俺保证能坚持更长时间!”
这两口子的拌嘴很热闹,可在上面看戏的范卓却是不干了,大骂出声:
“娘个球的,舅啊,你说说你,不能怪俺舅娘踹你,换了谁跟你过日子不憋气?这么几下就完事了?你看看人家驼子,能坚持整整一晚上,真扫兴,看了你俩这点破事儿更扫兴!”
“俺日你……爹啊!”范卓娘舅终于忍不住了,本想说日他娘的,可转念一想,他娘也是自己的妹子啊,要是说出口的话,岂不是作孽!况且现在她也成了孤魂野鬼。
沈无肉忍不住了,终于受够了,大骂了一声,抄起挂猪肉的铁钩子就追了出去。
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起码腿脚方面比上了些岁数的人要利索许多,等沈无肉追出去时,范卓已然大步跑向村长家了。
……
正值戌时,范卓到了村长家,而村长家里这时也极为热闹,外来的几个商户都聚在这里大口喝酒,大块朵硕,当他们全将目光放到这个踹门而入的青年身上时,范卓同样也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哎哟,看看,看看!这小家伙虎啊,村长家的门都直接踹进来,前途无量,真是前途无量啊!”
其中一名商户喝了点酒,双颊泛红,看着范卓就喝彩出声。
旁边的一个商户拽了拽这人,大笑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