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与武商亲近之人,才有理由前去。”
“死营”
“死营首先是神朝立国之基,其次才是武商麾下,不可!”
“武商是武家嫡系”
“算了吧,武陵哪怕派人,也是去杀武商的!”
“哎,若邪天在的话,那就好”
“好个屁!”邢焉大怒,骂道,“武商的仇家不说陆仙,道尊都数不胜数,你让一个四境之人去救?”
“武商大人纵然活了下来,也一定身受重伤,再不要脸的道尊,也不会趁人之危吧”
见众大臣吵成一团,神风脑袋都要炸了,不耐道:“先静观其变。”
武商生死大事,岂能静观?
可众大臣也明白,这局棋实在太过奇葩。
神皇不出,神朝纵有睥睨天下之力,也不敢强硬行事,否则接下来发生的绝对不会是神朝一统九州,而是九州诛神!
没人敢冒这个险。
可为神朝拼死立下汗马功劳的武商,又怎么办?
难道就这般看着三州之人一步步试探,最终将武商杀死?
若武商身死,神皇未出,那又该如何?
谁也想不到,厉兵秣马的神朝还未踏出一统九州的步伐,便因武商的出现乱了大局。
“神朝虽大,可神皇不出,谁又能救武商”
站在大殿之外,漠少聪喟叹一声,摇头惨笑离去。
两日后,武商还活着的消息,传遍八州之地,于此同时,宁州州主阵有道大义凛然的话,也传遍天下。
“宁州举州寻找武商大人的下落,将拯救九州的功臣送回神朝!”
这话,让不明情况的神朝人欣喜若狂,可明白情况的人,却知道宁州即便将武商送回,那也是死了的武商。
“武徒,你干什么!”
“小爷出去逛窑子,你要旁观?”
“家主有令,武家人皆可外出,唯独你不行!”
“红衣,听祖奶奶的话,你去宁州,必死无疑。”
“祖奶奶,若我们不去,武商大人怎么办?太子表哥为何见死不救?”
“哎”
“独龙,你若踏出此门,我亲自将你斩了!”神朝禁军统帅独江冷冷道。
独龙转身,默默道:“若你受此难,我也会如此。”
一句话说得独江眼眶微红,他叹了口气将独龙打晕,欣慰笑喃:“为父岂会不知,可为父怎忍心见你舍生取义,武商大人他,哎”
整个神朝一片静谧,武徒三人的异动连族地都未传出,死营所有主动脱离的军士,也没一个能离开死营。
仿佛整个神朝,都在高傲地等待,宁州会主动将武商平安送回。
第三日,宁州一小型门派的掌门发话,响彻九州。
“六百年前,武商杀吾父,今日定要寻武商,报父仇!”
第四日,这位罡煞境的少主,寻到了宁州全州未曾寻到的武商。
第五日,宁州一气宗还在“举州”寻找武商下落,神朝反而是通过小道消息,得知这一战的情况。
“武商大人果然还活着!却只剩小半截身躯,昏迷濒死!”
“他身边,仅有两名九营军士”
“一战后,报仇少主身死,两名军士一死一伤”
神朝举国震惊!
可无论如何震惊,神风都一语不发,甚至关闭了神宫宫门。
“只剩半截身躯,修为尽丧”
神风坐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大殿之中,静静轻喃:“若孤现在就是神皇,你就不用死了,用你最后的残躯,为神朝大业尽量拖延吧”
第六日,九州各地杀武商报血仇的狂言纷纷出现,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