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痛的要往地上卷缩的时候,右手直接朝她胸口拍了一掌,“砰”地一声闷响,山田洋子浑身一颤,人没往后倒,反而脑袋朝前栽在我的肩膀上,“噗”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箭。
手里的手枪也“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钱瑛尖叫了一声,俯身又要去捡枪,我忍着一阵阵抽搐的剧痛,问道:“钱姐,你开过枪吗?”
“没没有。”她吓得一哆嗦,没敢去捡枪,但一会又问道:“你你一定会吧?”
我哭笑不得地反问道:“我一中学生,哪里开过枪呀?你把枪捡起来站远点也行,别再被她给抢去了。”
“哦。”
等钱瑛捡起枪举着退后几步的时候,我又提醒道:“别,别用枪对着我。”
“没有,我对着她呢!”
“不,钱姐,你听我的,枪口朝下,你这么举着我心慌,别一哆嗦扣动了扳机,我倒不是怕死,可我也不能死的太冤了,是不是?”
“哦。”
看到她把枪口朝下,我才用肩膀顶起山田洋子的下巴,任何用手托着她的腮帮子,还没开口问,她居然“噗”地一口血喷了我一脸,脸色苍白往向后一倒,带着我向前一窜,“噗通”一声,她跌倒在地,我直接摔趴在她身上。
“国栋,你你没事吧?”
钱瑛喊着朝我跑了,伸手把我从山田洋子身上扶起来,却不知道其实我想在她身上多趴一会。
“没事。”
钱瑛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气不过居然朝山田洋子的腰间踢了一脚,嘴里还骂道:“小表子,怎么这么凶悍?”
我特么把她打得吐血晕了过去都没觉得什么,可看到钱瑛踢她的时候,竟然会觉得钱瑛很残忍,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人要是在气头上或者关键时刻,是什么都不顾的,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会认真思考。
我伸手山田洋子身上摸了摸,虽然她身上有四个口袋,但除了一个手机外什么都没有。
我让钱瑛把那两把霰弹枪,和我的两部手机都捡过来,没想到这么奢侈的东西,居然被我当成了武器。
我又让钱瑛在四具尸体上找找,看看有没有香烟,她还真在一具尸体上找出烟和打火机,我点上一支,忽然感到要尿了,赶紧走到一边尿了起来。
这一尿和前两次一样,就只滴了几滴,我干脆站在那里多尿了一会,等差不多尿干后,才走过来照个山田洋子的尾骨踢烂了一脚,她“嘶——”地申吟了一声,渐渐地苏醒过来。
我蹲下扶起山田洋子,吸了一口烟,然后朝她脸上喷去,说道:“给你一根烟的时间,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就给你个痛快的,如果不满意,我就用你刚才用的那把袖箭,一道一道地把你漂亮的脸蛋划成渔网。”
钱瑛翻译给她听后,山田洋子面无表情地问道:“这么说,不管我说不说都是死,对吗?”
钱瑛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听后,我笑道:“如果我要是说放了你,那一定是欺骗你的,因为你一离开我们就大难临头了。”
山田洋子皱了皱眉头,忍着胸口的剧痛,挤出一丝惨笑:“你倒是个实在人。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的话,我也许会考虑回答你的问题。”
她说完之后,钱瑛对她啐了一口,接着才翻译跟我听,最后还说了一句:“我直接回绝了她,让她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没事,就让她问吧。”我转而对山田洋子淡淡一笑:“问吧?”
钱瑛一脸不高兴地翻译给她听后,又把她说的话翻译过来给我听:“她想问你的是,你是中国警方的人,还是暴力团的人?”
“告诉她,我不是警方的人,而且我们国家,没有什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