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患矛盾非常紧张的医院,一旦病人或者病人家属与医院产生矛盾,其他病人和家属都会站在他们一边的。
但他们动手打人在先,后来又耀武扬威地要对付我和宋妮娜两个中学生,可以说显得太过分,乃至于在整个过道里聚集起几十个人,没有一个人替他们说话。
看到这种架势,中年男人和三个妇女明显心虚,一时又做不到台阶下去。
没一会,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看了那中年男人还是有想到能力的。貌似医院的院长c副院长c主任来了一大群,见面什么都没问,首先就不停地向他道歉。
那中年男人和三个妇女,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傲慢,中年男人还没说什么,尤其是那个为首的女人,一张嘴已经叽叽喳喳地说了个没停。
我也听清了大概的意思,就算是她的一面之词,也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妇女的父亲,也就是中年男人的丈人打点滴的时候有点胀痛。希望点滴滴小点,一个护士弄了一下离开,老人觉得还是大了,本来这种事家属自己都可以弄的,可他们非要护士弄。
一个护士来回弄了几次,老人还是不满意,结果护士让停一会再打,老人也同意了。
可没一会老人又要打,因为那个护士忙别的事去了,钱护士长就进去了。老人一看换了人就不愿意,非要那个护士去打。
中年男人和三个妇女也说那个护士肯定是没有耐性,所以躲着不见,非要那护士过了。
钱护士长再三解释了一番,并说自己打针的技术是最好的。他们只好勉强同意。
可在钱护士长插针的过程中,不知道是真的没插准血管,还是老人故意刁难,结果钱护士长第一针没打好,老人夸张地叫了起来,中年男人立即制止钱护士长继续打,三个妇女便破口大骂起来,而且开始推搡和撕扯钱护士长,所以大家都闻讯赶来。
院长等人听后,只能是不停地道歉,而那个中年妇女提出了几条意见:一是开除开始打针的那个护士;二是要钱护士长写检查贴在医院的大门口;三是要赔偿她父亲的精神损失费。
包括院长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她的要求太过分,等她说完之后,现在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在等待院长的回答。
就在这时,三个警察从电梯里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中年警察,宋妮娜一见,悄声告诉我:“他就是这个辖区派出所的副所长,也就是我们班上刑警队长的父亲。”
副所长貌似既认识院长,又认识那个中年男人,他首先向那个男人微笑着打招呼,接着才跟院长打了声招呼,由此可见,至少中年男人比院长的权力或者地位更高。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副所长刚刚开口问那中年男人。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一大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会两台电梯先后没隔几秒钟停下,门口之后,连同从楼梯口跑上来的,至少有三c四十个身穿各种服装。头发有长有短,染成各种颜色的都有,还有几个理着光头的小混混,两边夹击,把整个通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副所长一怔,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看不出这些小混混谁是头,于是喝问道:“喂,你们怎么回事。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是豹子c刀疤脸还有光头从第二趟电梯里出来。
他们看到我后有点意外和尴尬,同时又看到宋妮娜站在我身边,伸手挽着我的胳膊,心里一下踏实了许多,至少知道不是来与我为敌的。
豹子先是对我点了一下头,转而问宋妮娜:“妮娜,怎么回事?”
宋妮娜伸手一指那中年男人和三个妇女,说道:“就是他们四个,说了要找我和国栋的麻烦!”
副所长这时喊了一声:“豹子,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