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
皇帝当即说道:“朕有理有据,不如交大理寺处理。”
太上皇当即一拍桌子指着皇帝便说道:“胡闹,你侄儿从小便没了爹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他每日都来我这边请安,尽孝。你倒好,竟弄了这些东西来给我添堵。”
俗话说的好,不怕讲理,就怕不讲理。皇帝看着太上皇,真想问一问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可是这话不能说,不能翻脸,得忍着,谁让自己当皇子的时候就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呢。
皇帝不敢再问太上皇,只看着下首的樊郡王说道:“你旁边的这个老太监可认识。”
樊郡王嫌弃的看了一眼那老太监,状若无意的说道:“有点眼熟,好像是皇后娘娘宫里。”樊郡王说道这里,又继续说道:“皇侄从小便在宫里长大,这些太监宫女都有些熟,皇上可是有事。”樊郡王说完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皇帝,一副无辜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
太上皇原本就心疼他,见此当即便说道:“乖皇孙,快上来,坐我旁边。”
樊郡王走上前去,坐在太上皇面前的小圆凳上,一面给太上皇按摩脚底,一边说道:“皇爷爷,前两日孙儿得了一副新的泡脚的方子,今天就给皇爷爷试试。”
太上皇笑着说道:“还是你最知我这个老人的心思。”说着便对皇帝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皇帝此时妻不可耐,可也没办法,只得告辞而去,临走前看着那讨乖卖巧的狠狠刮了一眼。
却说这边皇帝一走,太上皇便挥退众人,拉起樊郡王问道:“你跟我老实说说,刚皇帝讲的可是事实”
樊郡王看着太上皇,立马泪眼婆娑的说道:“皇爷爷,你还不知道我。我就喜欢个珍馐古玩,旁的我是一概不感兴趣。”樊郡王知道太上皇刚才纯属诈唬自己,如何会承认,当即又装作无辜的问道:“以前皇帝就冤枉我囤积粮食,这次皇帝又说我什么了”
太上皇年纪大了,又不肯放权,偏偏还偏爱这个樊郡王,虽说之前听着皇帝拿了这么些证据也有动摇,可还是不忍自己一心养大的孙儿做出这些事。如今见着孙儿一脸单纯灿漫,当即便放下心来。想着自己孙儿刚才说的婚事,便说道:“你刚才说求娶林如海的独女可是真的”
樊郡王当即一脸肯定的说道:“自然是真的,孙儿非她不娶。”
太上皇拉着他的手说道:“你年纪不小了,确实该成亲了,只是那林黛玉却万万不可。”
樊郡王撒娇道:“为何不可”
太上皇道:“那林家虽是勋爵之后又是书香门第,只是这林黛玉却是一个失恃失怙之人。”
樊郡王拉着太上皇衣服说道:“孙儿不管,我只要娶林姑娘。”
太上皇见他如此执着,便说那林黛玉年纪尚有,等过些时日再说。
樊郡王本就是借着娶林黛玉这事,打消太上皇对自己害死林如海并涉嫌给林黛玉下毒之事的怀疑。这样子做的差不多了,当然也就顺坡下驴了。
皇帝回了武台殿,一进门见着墙上的字画便骂道:“画怎么换了,原先的高山流水呢”
宫女太监们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过了许久只见着皇帝的贴身太监谢太监上前说道:“皇上,那画不是上个月,上皇说喜欢,您特地让我给上皇送去了么。”
这话说完,屋子里静的能听见心跳,旁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见着皇帝缓缓坐下,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和周围站着的宫女太监们,沉默片刻后便笑着说道:“是朕忘了,记得昨儿个有人送了两幅难得的前朝诗画家无忧子的真迹,你去找来给上皇送去。”
谢太监当即便应了,从外书房格子里翻出那两幅真迹,放入考究的盒子里端着便去了太上皇那边。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