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我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伸出两只手,把住牌位最下面,用力往上拽,可是那牌位就跟是连在供桌上面的一样,根本就拽不动。
“师姑祖啊,我不是有心冒犯您啊,恕罪恕罪。”
我双手合十拜了拜,弯下身子,往供桌的底部看去,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这牌位真的是嵌在供桌上的,供桌底下有一个按钮,好像是度上了金子似的,亮闪闪的。
我伸手就去按那个按钮,可是大拇指一按上去,我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大拇指一痛,我立刻缩了回来,鲜血已经渗了出来,我刚刚看到的按钮明明是那种带着钉帽的,现在再一看,钉帽是被按下去了,可是钉身还凸在外面。
我不禁哑然,这东西年代多了就是不经用了,还想伸手去直接把那按钮直接给拔下来,可是手伸到一半,我腰袋里面的拂尘一下子飞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赶紧伸手去抓,可是那拂尘像只泥鳅一样,根本抓不住,迅速的朝着我师姑祖的牌位飞了过去。
而刚刚那无字牌位上,现在血红一片,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只是扎了一下手,怎么可能把整个牌位都染红了?
但是还没等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那拂尘已经嵌进了牌位,牌位瞬间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渐渐的幻化成了一柄剑的模样。
那柄剑呈黑色,不长,却足有牌位一半那么宽,看起来十分的笨重,它吞了我的拂尘,我心里面自然很生气,可是反过来一想,这拂尘本来就是师姑祖的,被收回去也无可厚非。
那柄剑一直就那么悬着,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它拿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把剑的身上,于是我便自动将它忽略了。
伸手搬起那个黑坛子,小玉正好也下来了,一眼看到那柄剑,也是吓了一跳,她虽然没有看见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这密室里面悬着一柄剑,还是有些诡异的。
我走,那柄剑也走,我想着可能是因为我手里面还搬着黑坛,所以它是要跟着师姑祖的骨灰走吧。
可是当我把黑坛交给小玉让她带出去之后,那柄剑并没有跟出去,我也没有精力再去管它,这都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直接越过供桌,朝着后面走去,从里面的摆设来看,师姑祖或者钱奶奶生前都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密室里面空间很小,左手边并排放着两个木箱,我打开靠近我的木箱,里面全是书,随手翻了几本,我心里面便有数了,这一箱子全是钱奶奶的法宝,那么里面那一箱,八成就是巫蛊之术了。
那个木箱很大,本身就很笨重,里面再装满了书本,想要挪动不难,但是要想从密室带到地面,却有些不现实。
我打开里面的木箱,迅速的翻动着,这些果然是我想要的,我拣看着书名就觉得很牛掰的书拿,最后选了十几本,一股脑塞给小玉,让她送上去。
在箱子最底下,我翻出了一本师姑祖的手札,这本手札很厚,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楷,看得我眼晕,我将它揣在了怀里。
转身看向另一边,另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面画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不用想,这肯定是玄冥宗的哪个得道高人了。
画的下面,也供着香炉,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画给拿下来带出去吧,这毕竟是师姑祖和钱奶奶敬重的人,总不能也毁了。
我朝着画像揖了揖,爬上桌子,将画拿了下来,卷好,转身就要下来,这一转身,正好迎面撞上那黑剑,吓了我一跳。
正好这个时候小玉进来了,看着一人一剑对峙着,“噗嗤”一声就笑了。
“主人,这剑好像跟我一样,已经认你为主了。”
“不可能,这东西是牌位变的,是我师姑祖的牌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