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时没留神,“噗|嗤”一声笑出来,脸上顿时绯红,急忙抬起袖子遮住又拉下了脸。张宁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会好生对待夫人,那个以礼相待。”
“其实夫君在家和……”董氏的表情严肃起来,可是一旦笑了一下便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宁忙沉住气,也不打岔、等着她自己说出来。她这么一说,倒提醒张宁了:于谦只有董氏这么一个夫人,董氏是他最亲近的人,若是有什么文件放在家里被夫人看到也不见怪,或者在家接见心腹时说什么话被夫人听到了不是不可能。
不料董氏的情绪不稳只是一瞬间,或许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冷静下来,便轻轻摇头道:“其实夫人在家和我也不会说官场上的事。”
没头没脑这么一句,现在是很蹊跷的,绝对是临时改口。
张宁便劝道:“夫人应该知道点什么,你对我说。只要说出北路军的方略,我也就犯不着对于侍郎怎样了,保证就让他好吃好喝地在这里,夫人也不必再担心什么。”董氏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平日不会让我干涉正事的。”
见时机不对,张宁心知不能急躁,也便暂时作罢,叫人送董氏回住处休息了。
……第二天,董氏要去看于谦,张宁交待下去,也没拦着她。她见了于谦的面就把张宁说的话转述了一遍,果然于谦就没昨日那般逼她了。
一个很想战胜他的人,能不在乎他的看法吗?若是要通过那样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