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今天他是运气好,前后得了不少小费。
张宁寻思带着罗幺娘到乡里找个农户家躲起来,但很快又觉得毫无用处。如果周讷的人在这个市集上找到线索又没找到人,肯定在四周范围搜索,躲不躲是一回事迟早的问题。唯一存在侥幸的可能是,毕竟两京之间的路长达两千多里,大海捞针追击堵截的人也许找不到线索。
他左右思量之后打算哪儿也不去,尽量抹掉行踪的蛛丝马迹。他喂罗幺娘喝了一顿药,便换了旧衣赏把信差那两身行头藏了起来。出门转悠一阵就买了把菜刀,琢磨着两匹马是驿马,马身上有烙印的算是一个蛛丝马迹,但是很不好处理杀掉的话马尸体反而引人注意。
于是他又回到了客栈,喂罗幺娘吃了点稀饭,自己也吃顿热饭,便呆在客房里陪着。
俗话说“饱懒饿心慌”,张宁吃饱了肚子就犯困,整整两天两夜没合过眼,刀架在脖子上都想睡。但他又怕睡着了醒不过来,便拿着菜刀在房里比划着舞了几下。罗幺娘偏过头看他那样子,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张宁比划刀法的姿势确实很撇脚,而且他拿的是……一把菜刀!
头昏脑胀实在是很想睡。张宁呆鸡一般地站了一会儿,便一手提着菜刀一手为掌托在腰间,在屋中间跨了个马步,沉住气闭上眼睛。他脑子中想着老虎张牙舞爪的凶猛,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尽量让目光充满杀气地盯着房门,挥起菜刀跨出一步一刀向空气中劈下去!
“哈……咳咳咳……”罗幺娘已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咳,被子被咳得上下起伏,“你……咳咳……你在做什么?”
张宁正色道:“千里行单骑,十步杀一人!你别笑,我不能泄了杀气,武功是小道,杀气才是王道……如果有把ak四七的话更是王道中的王道。”
“平安,你过来。”罗幺娘的声音很小,不过窗户关着外面的喧嚣不大,她的声音也能听清楚。张宁便走过去,把菜刀搁床脚旁,坐在床边上。罗幺娘又道:“上来,抱我。”张宁愣了愣,脱掉鞋子爬上去掀开被子把她抱住,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抱着确实很舒服。
他规规矩矩地抱了会,仍不住就把手从人家衣服里伸进去了,用手掌把住了软软的一团,罗幺娘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任由他胡作非为。张宁记得从船上下来的那晚,不小心抓了一下她的胸,上岸就挨一耳光;而仅仅过了两天两夜,她的胸脯就可以随意把玩了,世间充满了各种变数啊。
罗幺娘又低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张宁顿时吞了一口口水,心道:我能做什么,你那周期也来得是时候,再说你病得路都走不动,我又能干什么?他想了想还有什么可以占便宜的,就把嘴向她的嘴唇凑了过去。罗幺娘闭上眼睛,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用唾液润了一下,但嘴唇仍然发白。张宁也顾不得许多,便亲了上去,而且用舌头顶开了她的贝齿,一手把在她的胸上,亲|嘴了好一阵……手感还行,嘴上的感觉不怎么好,亲了满嘴的药味儿。
他放开罗幺娘的嘴,躺在她身边,用手慢慢地品尝她的身体,被窝里很温暖、罗幺娘的身体很美好,他几乎忘记了危机,仿佛全身都泡在温水里,轻松的疲惫、全身的温暖……
……
张宁感觉有人掐了自己一下,忽然醒了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渐渐地大量的信息才前前后后地涌来,最终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刚才”怎么睡着了?
他一下子坐起来,突然发现房间里已经多了几个“客人”。周围的光线朦胧,这朦胧的光线还是一支蜡烛发散出来的,已经是晚上了!
“稍安勿躁,平安先生。”一个媚得入骨的声音从房间中间传来,光听声音就不是个良家妇|女,妖精一般的口气。张宁看了一眼,只见房里站着三个人,都是女的,都穿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