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抽出断剑对着布鲁克斯山一挥后,他就转身潇洒而去。
在他身后,布鲁克斯像块豆腐一样被斜着劈开,轰隆隆地坍塌着
朱莉这一整天都神情恍惚的。
她现在已经不做警察了,在一个炎华人开得生产日用品的小工厂里当一个管理员。
自打三年前那次从大海里那座神秘的岛上回来后她就总觉着心里少了点什么。
这几年过得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的,干什么都提不起一点精神。
期间她试着交了两个男友,但是只处了几天就统统地被她毙掉了,因为有一个该死的黑头家伙的影子老在她的面前瞎晃悠。
朱莉觉得这样的日子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她打算到遥远的东方去去找那该死的混蛋。
这也是她辞去警察工作到一个炎华人的工厂打工的原因,在去炎华之前她要通过炎华人详细了解一下炎华国的风土人情,生活习俗什么的。
该死的炎华小混蛋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自己甚至也没打过电话,他拿她当什么了?小姐还是妓女?如果第一次和小混蛋在一起算是露水情愿,但在小岛上的那一段时光朱莉可没有再当露水情愿看,她认为小混蛋应该把她娶回去。
“朱莉!下班了!”一个工友善意地提醒还在胡思乱想的朱莉。
朱莉离开了工厂,走向大约二百米外的公共汽车站。
这段时间她连车都不愿意开了,一般都是坐公共汽车。炎华人喜欢群居,很多亲戚朋友爱凑到一起吹个牛笔侃个大山,这一点完全不像鹰酱国大众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
她必须要提前适应这个节奏。
在一次汽车坏了做公共汽车后,她现坐公共汽车是个很不错的适应方法。
朱莉登上了一辆到站的公共汽车,在车上她和一个老人攀谈,给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让座位,直到到达自己要下的车站她都在努力和别人交流。
朱莉住的小区在这座城市北面一个普通的小区里,是她租住的。
鹰酱国买房子并不贵,但是每月高达百分之三的房产税就非常的蛋疼了,你住一年就得交一年一直交到老死为止,如果中间你交不起税了,第二天就会被警察扫地出门,房子就会充公。
朱莉就是租住的一间简易单独小公寓,虽然地方比较偏僻但胜在便宜和安静。
前方二百多米远就是她租住的地方,这条街道平日非常的安静几乎没有几个人来往。
现在是下午六点多钟,天刚擦黑。
在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朱莉看见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朱莉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就在她刚走进家门要关门的时候,门被粗暴地拉开了。
曾经身为警察的朱莉马上意识到有人硬闯私宅了,她动作迅地掏出一把小手枪却看到一支五连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
“再动就打爆你的脑袋。”
对于鹰酱的社会朱莉是非常了解了,如果她此时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对方是真得会开枪的。于是她扔掉了手里的手枪。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钱我没有多少。”
门再次开了,这次又走进来三个人。
最后进来的一个黑人走到朱莉的面前围着朱莉转了一圈。
“我叫约翰,是这座城市北区人民前进党的党魁,我看中你了要娶你做老婆。”
人民前进党是干什么的朱莉自然是明白的,别看羊头挂得不错,其实是卖狗肉的,他们就是一伙黑社会。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友了。”
约翰一阵狞笑:“被我看上是你的福分,别不识抬举,你我要定了。”边说还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