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似乎没发生什么变化。早操是队列和走步,然后吃早饭。
八点训练,慢跑c军姿c投弹。
江枫自然也随队在训练。他只说过不再参加晚间的活动,这不包括白天的训练。
一直训练到快十点了,赖胜发下命令开始了十公里越野。
这眼看就中午了去跑十公里越野,赖胜这家伙一定是脑袋被门砸了要不就是被驴啃了。
一群人出了营区的门就顺着往山上的小路飞奔,号子喊得震天响。
几公里的越野现在对这些新兵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儿,半个小时后他们就跑到了折返点。
江枫自然拖拖地跑在最后面,这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到了折返点赖胜又开始唱歌了,江枫因为跑在最后得到了格外的关照。被罚在这里练扎马步十分钟然后单独返回营地。
江枫在一颗大树下扎着马步,大队人马哗哗地走了。
现在就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没人监督马步也就没有必要再扎下去了。等大队人马走远以后。江枫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倚着一颗数抽烟。
他打算等熬过这十分钟他就返程了。
漫山遍野都是白色的雪,再就是各种树木,似乎这里就剩下江枫自己。
不远出树上有一只灰了吧唧的鸟儿转着脑袋看江枫,这让江枫没有感到孤单。
可是这只鸟儿却忽地飞了起来,似乎有些惊慌地飞向了远方。
江枫确定他没有吓唬这只鸟儿,既然不是他吓唬的。那这只鸟儿是谁吓跑了呢?
有人从雪地里站起来了。
山上的雪非常的大,江枫所在的这个位置正好还是一个小山凹。
冬天因为风吹的缘故。山凹里的雪比别处平坦的地方要厚出不少,估计厚度在半米左右,最深的地方超过一米。
这个深度足以隐藏一个人了。
从雪地里站起来的一共六个人,都穿着白色的斗篷,如果他们脚上再穿上滑雪板就是林海雪原里的剿匪小分队了。
六个人目标明确很自然地向江枫围了过来。
看着这几个围过来的人,江枫焉有不明白其中机关的道理。他嘴角微微划过一丝冷笑。
“几位兄弟,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听说你在连队里很跳,有人让我们修理修理你。”
对方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个很好。这证明对方的目的也就是教训一下自己而已。
“这多不意思,大冷天的还害几位哥哥挨冻受饿的。看来我被修理是罪有应得,只是不知道你们要以什么方式修理我?杀人灭口还是单单踹一顿?”
“部队是一个大家庭。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兵是必须要接受一下教育的,放心我们只是让你懂一下道理。不会伤害你的。”
“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可不想变成太监啥的各位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想动手就来吧,咱就别磨叽了,这眼看就中午了。你们赶紧打完了好回去交差,我也好回去混个病假啥的。再回去晚了怕是连饭都没得吃了。”
几个老兵相对对视一眼:“说得很有道理,那咱们也就别废话了。哥几个动手!”
“慢着慢着,先声明别打脸,省的回去的时候大家都难看。”
江枫把脑袋一抱就往雪地上一趟,蜷缩起身体:“你们可以多打一会儿,别客气不用留手,打到你们累了为止。”
几个老兵楞了一下。似乎剧本不该这么写才对,他不应该求我们手下留情吗?怎么还告诉我们不要客气。
六个老兵只是楞了一下就开始围着江枫就练开了脚法。什么踹踢蹬踏各种花式全用上了,简直就把江枫当了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