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谁让肚子老叫唤。

    三个人没跑到酒店去，就在永久集团大门外一个路边摊坐了下来，这个小摊比较干净，据凌霜玉说好像是才开张的，以为好像没见过这个摊子。

    摊主是一对比较年轻的夫妻，女人还挺着一个肚子。

    男摊主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从走路的风格看好像在部队呆过。

    可能是才开张的缘故，摊子上没有一个人，江枫他们算是这个小摊今晚的头一批客人。

    永久集团夜班的工人要到十点才下班，现在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闫雨涵一落座就大声地吆喝开了：“老板！有什么好得海鲜烤几盘上来，肚子都饿瘪了。”

    男摊主一看来了生意，手脚就飞速地运转起来，片刻之间就给闫雨涵端上两盘烤好的海鲜。

    闫雨涵也不推让，自顾自地大吃起来，还不忘扔给江枫一个得意的鬼脸。

    “你吃什么？”凌霜玉微笑着问江枫。

    “我吃肉，我对海鲜不感冒。”这是实话，别看江枫也是在海边长大的，但他对海鲜还真没什么兴趣，除了鲜以外没任何滋味，他都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海鲜。

    “你不喜欢海鲜，那就烤肉吧。”

    闫雨涵一听眼睛立刻贼亮起来：“老板！给这位帅锅烤十串毛蛋上来。”

    毛蛋就是里面有小鸡的鸡蛋，母鸡抱窝的时候里面的小鸡还没破壳就死的鸡蛋。

    江枫就开始翻白眼：“闫老板，我不喜欢海鲜，可也没说喜欢毛蛋呀，你这是故意恶心我，你这老板当得一点不合格。”

    闫雨涵已经对着一串烤鱿鱼龇牙咧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反正你也从来没当我是老板。”

    江枫烤了十几串羊肉，两瓶啤酒。

    三个人开始安静地吃了起来。

    凌霜玉的吃法近乎于美声，斯斯文文。

    闫雨涵的吃法就通俗多了，简直是风卷残云。

    江枫看看凌霜玉的吃法，再看看闫雨涵的吃相，这顿饭就感觉饱了。

    男摊主凑过来问江枫：“还合口味吗？”

    江枫点头，然后指着两位美女说：“你得问问她们，今晚是她们掏钱，她们合口味才行。”

    凌霜玉笑而不语，闫雨涵不干了：“喂！你是不是男人？”

    江枫赶紧说：“一半了。”

    闫雨涵拿起一支竹签：“我扎死你！”

    江枫一指身边的凳子：“来大哥，坐下喝一杯。”

    摊主赶紧摆手：“不了不了。”

    “没事儿，保证不少你一分钱，这两女人贼有钱，我一人喝酒也腻没意思，来喝瓶。”说完就啪地打开一瓶递到摊主手里。

    摊主没有吃东西，只是坐在江枫身边陪江枫喝酒。

    “大哥！看你走路的姿势以前当过兵？”

    摊主眼睛刷地就亮了：“兄弟你也当过兵？”

    “我？当初我报名去来着，人家不要我。”

    “为啥？”

    “我身体不合格，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是一半儿男人。”

    “噗！”闫雨涵嘴里的一块什么东西喷了出来，正好喷到江枫的脸上。

    江枫从脸上把那东西拿下来，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就算被美女亲了一口。”

    闫雨涵正在笑，一听这话猛地笑不出来了，噎得眼睛都快飞出来了。

    凌霜玉已经笑得不行了。

    “咱们接着说，大哥你贵姓？”

    “免贵姓梁，梁栋。”

    梁栋十八岁当兵，前前后后当了六年的兵，去年复员回乡和未婚妻结婚。

    梁栋当什么兵他没说，江枫也就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