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类似警棍一样的棍子向江枫围了过来。
刚才江枫看到的景象马上就会在他自己身上重演了,只不过是把鞭子换成了棍子,而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还未动手,但他腰间那炳剔骨刀证明最后他就是那个分尸的人。
“干啥?”江枫明知故问。
“干啥?让你看清当前的革命形势。”
江枫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做了一个让潘吉福大跌眼镜的举动,他往地面上一趴一副你随便打的架势。
那四个打手也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以前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被打的人都是又喊又叫,许诺的讨饶的都有之,威胁谩骂的有之,可是这个家伙什么情况?
四个打手便回头征求老大的意见。
潘吉福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挥手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管他什么意思,先打了再说。
于是,四个打手举起棍子乒乒乓乓对着江枫就砸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四个大汉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外带着手酥腿软,最后都无力地跑到一边喘粗气。
“打完了?再不打了?那我可起来了。”江枫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潘吉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长得可以很顺滑地塞进一个鹅蛋。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这家伙还是人吗?十多分钟的殴打他毛事儿没有看他的脸色刚才的一顿棍击仿佛是替他做按摩了。
江枫对着潘吉福一笑:“这回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了吧。”
潘吉福脸上的肉抽搐着,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可以确定这个小青年是一个硬气功的高手,普通的棍棒对他已经造不成伤害了,只是不知刀和枪能不能有效果。
潘吉福回头对那个疤脸大汉使了个眼色。
疤脸大汉缓缓走了出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剔骨刀。
对疤脸来说,用剔骨刀给人分尸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唯一遗憾的是以前他都是分死尸,给活人分尸他还没干过。
不过这种遗憾马上就要被弥补了,一想起给一个活人分尸他就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他浑身的肌肉都因这兴奋而颤栗起来。
江枫看了一眼疤脸和他手中闪亮的剔骨刀,伸手摸了一下鼻子。
“你确信你的刀能切开我的身体?”
疤脸狞笑着说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江枫看着疤脸以及他身后的潘吉福:“你们坐过飞机没有?”
坐飞机?什么意思?
“老子打过飞机!”疤脸蛮横地说。
“我想你们一定没坐过可以在室内飞行的飞机。”边说江枫边举起手掌心向上与地面平行地伸出。
“下面我请你们尝试一下室内过山车的滋味。”
江枫的手慢慢地扬起。
“哼!装神弄鬼,看我哎呀!怎么飘起来了?”疤脸意外地发现他的身体离开了地面,不但是他他四周那四个打手也都飘了起来。
地下室的高度很高,大约有三米左右的高度,疤脸等五人尽管手舞足蹈地挣扎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上升,直到脑袋顶在了棚顶。
潘吉福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这个小子不但是硬气功高手这怎么还会耍魔术,这是大变活人的变异版吗?
江枫看着脑袋已经顶到棚顶的疤脸们轻轻一笑,举起的手猛地往下一放。
疤脸和那四个打手就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还没等疤脸他们趴起来,他们就发现他们的身体又飘了起来,这次可比上次飘得快脑袋和棚顶的接触已经不是轻柔的了,而是撞了上去。
脑袋撞到棚顶后他们又被摔了下来,如此反复四五次。
“怎么样这种室内过山车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