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要怎么推辞她了。
“我我”我结巴了半天,并没有表态。
见我说不出话,这时那马小小又说道:“你要是不亲我,就说明你自己一个人想跑路对不对。”马小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不亲也行,但是只是”
听到事情有转机,我连忙说道:“但是什么?”
我静静地看着她,在等待着她说下去。
听到我问,马小小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犹豫了半天,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这才说了一句让我非常无语,又非常无奈的话。
“不亲也行,但是你那里要让我碰,我就把玩一会就好。”
晕!狂晕!我也是服了。这女人是不是没吃药?
说实话,这是我听到这话第一时间的反应。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很巧妙地说道:“这个不太好吧倘若被你男朋友知道就尴尬了。”
本来我以为,我的这个理由很绝妙,可是没有想到她听到这话却给我说她没有男朋友。
听到这个回答,我当时就绝望了,我也是嘴贱,干嘛什么不好说,偏偏要说这个?这不是引火上身,自寻苦恼吗?
不过有一点,我一直都想不通,那就是她为什么要把玩我那里呢?我那里又不是金棍,能有这么好奇吗?再说我们刚认识不久,她这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句很经典的网络语,而且和现在的情形也是很贴切那就是——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不过话说回来,也真是怪的很。这些日子以来,好像已经有不下于三个女人对我这样了。魂牵梦绕的崔颖c热情豪放的白雪,当然还有那些铁笼里的女人。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心道:难道我今年出门不利,命犯桃花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这话我实在是接不下去了,她已经很成功的把天聊死了。
“怎么不说话?回答我呀?”马小小仿佛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见我愣在一旁,这时又追问道。
我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火星人,最后我犹豫了半天,这才说道:“马助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事?”
“嗯?”
“你为什么要把玩我这个东西呀,再说那东西脏的很,你不怕脏呀?”
我敢打赌,这是我这辈子说的最不要脸的话,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说出来的。可是接下来她的回答更是出人意表。甚至有些扯蛋。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把玩,不过我听老一辈人说,一个男人一旦做了承诺,我只要拔下一根头发然后绑在他的那里。这样的话,要是这个男人敢不信守诺言的话,那里就会一点一点的烂掉。”马小小看着我静静地说。
虽说我不信这些无稽之谈,但是想到她说的那东西烂掉,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都是迷信的,哪有这种说法,你一个大学生干嘛信这个?”这时,我忍不住说道。
“怎么你怕了?这么说你就是要一个人逃跑后丢下我不管了?”马小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脸色也是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我哪有?我当然不怕,我说过的事都是会做到的。”
“好,既然这样你就把东西掏出来吧。我就只栓一根头发就好了,你敢不敢。”
马小小说着,真的拽下了一根头发。她的头怕很长,也很柔,只不过那颜色却被她染成了橘红色。
听她说的认真,我考虑到当前的情形,倘若在逗留过久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秦凡他们发现,那到时候可真就是欲哭无泪了。
后来,无奈之下,我只有选择妥协,心想不就是在哪里绑一根头发吗?又不会掉块肉。
可是当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