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求情吧!”
“嘿嘿!”王洋尴尬的笑了两声,“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邓姐您的法眼,邓姐,您不会真的拉王副局长出去做挡箭牌吧!”
“有何不可?”邓雪柔轻启红唇,瞬间就决定了王副局长今后的命运。
王洋急了,王副局长只不过是与邓雪柔商量递交检讨书的时间,罪不至死呀!
“不,邓姐,你这属于草菅人命吧!”
邓雪柔坐在沙发上,玉手撑着下巴,笑道:“小洋,你现在翅膀硬了,是谁教你变着花样骂人的?”
王洋听完后一想,感觉自己用词还真是不对,焦急道:“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邓雪柔摆摆手,“小洋,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但这件事情,王副局长必须当这个替罪羊。”
王洋不可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邓雪柔不慌不满,伸手指了指办公桌上,慢条斯理的说道:“瞧见桌上那些花枝吗?”
“嗯!”王洋点点头,连忙说道:“邓姐,王副局长跟花枝有半毛钱关系吗?”
在王洋眼中,它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物种,一毛钱的关系都扯不上。
“你呀!就是太年轻,做什么事情都过于意气用事。”邓雪柔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不是王洋傻了,就是邓雪柔疯了。
“邓姐,你脑子比我好使,有话就直说,别和我绕弯子了,我都快急死了。”王洋满脸焦灼的神色,邓雪柔一见,觉得他挺像驴的,倔脾气,凡事都想弄清楚。
“插花需要剪去多余的花枝,一是为了美观,二是为了防止多余的花枝汲取水分。”邓雪柔今天还算有耐心,话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人嘛!也是一样,这个社会讲究优胜劣汰,但也不会纵容某些人充当蛀虫。”
王洋若是再不明白,这些年的村官算是白当了,“所以王副局长她”
邓雪柔不在隐瞒,冷冷说道:“她!吃着皇粮不办事也就算了,手脚上还不干净,你觉得我眼里能容下这颗沙子吗?”
王洋摇摇头,满脸惭愧,后悔的说道:“邓姐,我还以为你真当是冷血无情。”
邓雪柔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想我,算了,你啊!就是榆木脑袋,有时候想不明白,尽找些牛角尖钻!”
王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邓姐,其实我打心眼里面佩服你。”
邓雪柔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佩服我,我只求小祖宗你别和我对着干就行了!”
“邓姐,您这话说的!”王洋一听心里可不乐意了。
邓雪柔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提醒道:“明天可是养鸡场奠基仪式,有功夫在这儿和我耍嘴皮子,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应付电视台那群刁蛮的记者来的更实在。”
王洋傻眼了,若不是邓雪柔叮嘱,他还真忘了这件事情,顿时脸一红,羞愧道:“邓姐,你也知道我不是讲大话的人,这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为难?邓雪柔眉毛一挑,给了王洋一个大白眼。
“你以为大家都是天才,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
王洋一听,苦着脸,“邓姐,那总有捷径吧!”
邓雪柔起身,温柔的拍了拍王洋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若是有捷径,不如京都的大头头由你来当怎么样?”
王洋再次傻眼,心里连连叫苦,“邓姐,你这是挖苦我。”
“还知道我挖苦你,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末了赶不上班车,可别怪邓姐不厚道。”
“啊!”王洋惨叫一声,因为已经四点,最后一班通往大龙村的班车可是五点呀!
倘若碰上下班高峰,王洋今天就得花钱住宾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