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作乱,而将发动叛乱的一帮人纷纷封官。
不问可知,周延儒在靖团c蓟辽军团抵达驻地后,挑动当地的大地主c大乡绅发动了叛乱。
然而,令周延儒万万想不到的是,荆州方面早就在这些交界区域做好了准备,叛乱初一发动,弓兵便迅速行动,将叛乱扼杀在萌芽之中。
这个时候,朝廷的封赏令还在路上,离登封c蒙城还有老远。
南直隶大理使司及河南大理使司驳回朝廷的封赏令,并将一帮叛乱人士斩首的斩首,服劳役的服劳役,并且还指责朝廷不经调查,胡乱封官。
朝廷闹得个灰头土脸。
这是一出闹剧。
洪承畴听闻后,对周延儒鄙薄万分。他甚至怀疑周延儒这些年是不是没有出过门,难道一点都没看出林纯鸿对地方的控制力?
洪承畴觉得,朝廷再这样继续折腾,不用多久,就会把杨嗣昌前几年苦心聚敛的一点资本挥霍一空。届时,除了让林纯鸿收拾残局,别无其他选择。
他开始认真考虑与林纯鸿接洽的可能性,以求在鞑子入侵时,林纯鸿能够拉他一把。
洪承畴没有看出周延儒的用意,不代表林纯鸿看不出。林纯鸿知道,周延儒压根就没想着在蒙城c登封占到什么便宜,他极力挑拨双方的关系,无非想营造双方紧张的气氛,使他自己的位置更牢固而已。
所以,林纯鸿当然不会随着周延儒的指挥棒跳舞,对叛乱一事冷淡处理,一切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完善荆州内部架构。
周延儒一再撩拨荆州团体,荆州居然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让朱由检的信心越来越足,随之,朱由检对周延儒更加信任。
不过,信任是信任,周延儒前后折腾一通,将朝廷的收入减少了八百万,这是朱由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见的。
朱由检一再询问周延儒有何方略增加朝廷的财政收入,周延儒嗫嗫嚅嚅说不出所以然,只能建议朱由检询问陈奇瑜。
陈奇瑜一时间哪有什么好办法,再加上他对周延儒看不顺眼,当然把责任都推到周延儒身上。
周延儒深恨陈奇瑜,却又无可奈何。陈奇瑜理财数年,功劳显而易见,朱由检对他的信任非周延儒所能动摇。
同时,周延儒又非常紧张,毕竟,如果他想不出办法弥补八百万的缺,这个首辅位置怎么看都有点不稳。
周延儒与吴昌时c董廷献议来议去,觉得可以拿宣府c天津c登州等地的工坊主及商贾征收重税,补朝廷所用。
甚至,周延儒觉得,根本不需征收重税,只需在宣府c天津c登州仿照林纯鸿征收营业税c增值税,就足够了。
周延儒c吴昌时和董廷献挑选三地,无疑费了一番思量。
当初,黄渤考虑到宣府c北京及天津优越的地理位置,繆力在三地发展毛纺织业。黄渤的心血没有白费,宣府迅速成了仅次于东胜的羊毛集散地,而北京c天津的毛纺织业仅次于西安,毛纺织品不仅畅销华北大地,甚至远渡重洋至印度c东非及欧洲。
江南c荆州c福建c广东等地的商人资金实力雄厚,借着黄渤的东风,迅速掌控了华北范围内的毛纺织业,每年向朝廷缴纳不菲的税收。
与此同时,林纯鸿在旅顺开放了与满清的贸易往来,作为离旅顺最近的海港城市,登封近水楼台先得月,理所当然地成了山东的货物集散地。
也就是说,宣府c天津c登封等地有油水,那里又都是一些拥护林纯鸿的商贾,周延儒不搜刮他们,难道还劝解大官僚c大土豪纳粮?
周延儒还算谨慎,亲自试探了陈奇瑜的态度。当陈奇瑜听闻周延儒欲在天津c宣府c登封三地试点以营业税c增值税代替以往的商税征收办法后,一眼看穿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