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林军门保护商旅的决心非常大,绝不会对我等肆意欺辱。李多义鬼迷心窍,跟着东林瞎起哄,这次恐怕会连裤子都输掉!”
“好了,为兄就说句实话吧,这次无论双方斗成何样,为兄两不相帮,尽管闷声发大财哈哈为兄告辞了!”
说完,贾思宜大步迈向门外,刚要跨出门槛,忽地转身道:“货栈内的银库根本就没有多少银子吧?否则,何必带为兄到此处来?”
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留下满脸愕然的顾秀林
如同顾秀林一般,扬州货栈的高层这段时间繁忙无比,无不抽出大量的时间,劝告邦泰的大客户放弃挤兑银子。至于方法,与顾秀林大同小异,总之一点,就是既给好处,又略加威胁。
在扬州货栈高层的努力之下,不少豪商被拉拢,彻底放弃了兑换银子的打算,摆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然而,死硬分子还是占大多数,尤其是一些小商人,持着千余两票据,非要兑换不可。钱庄只好来者不拒,一一兑换。于是,随着时ri的推延,前往扬州货栈兑换银子的商人丝毫不见少,还在逐步增加。
这里面最醒目的要算李多义。开战的第一ri,李多义就揣着一大堆票据来到货栈,四处宣告,要立即兑换成银子。李多义需要兑换的银子高达五十二万两,按照规定,需要十ri后,方才能取到银子。这十ri内,包括郑天成在内,无不试图说服李多义。
哪想到,李多义铁了心要兑换,并在第十ri率领着十多辆马车,将近六百多名护卫,浩浩荡荡地往货栈开拔。
钱庄言出必践,搬出了五十二万两的白银,分装在十八两四轮马车上。
这一下,几乎轰动了整个扬州城,百姓们纷纷出门观看五十多万两巨款的盛况,甚至不少土匪派出眼线前来踩盘子。
货栈服务甚为到位,不仅派出三百护卫随行护卫至运河码头,将银子装上船后,甚至还专门派了一艘蜈蚣沿着运河北上,沿途护卫这五十二万两白银。
此举让土匪们无不望银兴叹,口水流了运河一路。
邦泰不惜耗费大量人力作秀,好歹让各地的商人领略了一把什么叫诚信和服务,动摇的信心好歹有了一丝增长。
可是,李多义的烦恼却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首先,这批白银存放在何处才算安全?另外,这次场面弄得太大,地方官明显生出了觊觎之心,看向他的眼神就如看抱着金饭碗的幼童一般;还有,几百里范围内的土匪得到消息后,隐隐有向绩溪汇集的意思,试图打这批白银的主意
李多义烦恼无比,忍不住叹道:娘的,还是票据最为方便c安全
李多义在烦恼,林纯鸿c郑天成也心惊胆战的。
时值戌时二刻,金锦楼内依然一片灯火通明,算盘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林纯鸿的心也随着算盘的噼里啪啦声不停地跳动。
“天成,今ri拿出了多少白银?”
郑天成头也不抬,盯着账册上的数字,道:“六十三万五千四百两!”
林纯鸿的眉头皱了皱,道:“比昨ri多了四万多两!”
郑天成忽然猛地一拍算盘,大骂道:“狗ri的,有完没完啊十二ri内,就流出了四百多万两银子真金实银啊”
林纯鸿心里悚然一惊,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动摇军心。他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道:“什么真金实银?票据难道不是真金实银?别担心,刚开始是多点,再往后,就少了!”
“这样吧,扬州货栈的存银还有一百五十多万两,两ri后,可就空了,张杰夫,你马上通知薛一谦,要他加快速度,务必在两ri内运到扬州”
正说到这里,林纯鸿忽然发现郑天成的眼珠子转了转,并有靠近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