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鸿失去踪迹后,紫金梁坐立不安,不知道荆州兵突然会从何处出现。对于自己不能掌控的情况,紫金梁总有莫名其妙的恐惧。但紫金梁也算沉得住气,他自己安慰自己,荆州兵最多随身携带五ri的粮草,五ri后,荆州兵如果还在深山里转悠,定然不战自溃。
紫金梁不是没有想到荆州兵会翻越西石岭攻打官庄,但算了算,觉得荆州兵绝无可能在五ri内抵达官庄,于是,他只是令三千骑兵严密监视西石岭出口。
林纯鸿就是要打这个时间差,目前,荆州兵正昼夜兼程,冲向官庄!
当初练兵时,林纯鸿坚持的理念就是强大的行军能力!目前,效果正在西石岭得到体现。
山路蜿蜒盘旋,荆州兵散布在群山中,显得格外渺小和微不足道。目前最能影响他们前进不是体力,而是盾车!
道路过于狭窄,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一辆盾车落入坑中,就堵住了后面将士前行的道路。
林纯鸿见了,立即令将盾车推至道路一边,所有人等轻装前行,只留下两哨人马带着盾车缓缓向官庄进发,并沿途收集掉队的兵丁。
“大都督,翻过这座山岗,前面就是平原,离官庄不过十二里!”打前哨的李光祖大声汇报道。
林纯鸿大喜,下令道:“扎营!休息一夜!”
勇士们听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负重四五十斤,一天行走将近六十里,的确不是一般人吃得消。
林纯鸿看着疲累的士卒,得意不已,仅仅只花了三天,荆州兵就走了寻常士卒五ri走的路!
第二ri清晨,勇士们从睡梦中醒来,又变得生龙活虎,个个跃跃yu试,就等着林纯鸿下令冲向官庄,杀个痛快。
“出发!”随着军令的下达,滚滚的人流向山岗蔓延而去。不到一个时辰,勇士们的眼前就出现了广阔无垠的大平原,心情一下子开阔起来,稍事整理队伍,卯足了劲往官庄进发。
几千人的队伍根本瞒不住官庄的守军,守将陈大怀昨ri宿醉,正搂着一女子睡觉,被亲卫惶急的声音惊醒,懵懂的问道:“什么荆州兵?从何而来?”
亲卫正准备详细解说,陈大怀一个激灵:“什么,林纯鸿从西石岭冲过来了?”说完,揭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被子里露出女子白花花的肉。
陈大怀立即下令兵丁各就其位,谨守营寨,口里还对紫金梁大骂不已:“nǎǎi的,堵着沙河,如何让荆州兵从西石岭过来了?骑兵都是吃屎的啊!”
骂是骂,陈大怀立即派出人马通知紫金梁。
荆州兵到得很快,陈大怀的甲胄还未穿好,一阵阵的喊杀声骤然响起,让陈大怀紧张不已。待属下汇报荆州兵只有三千多人时,陈大怀方才放下了心:“娘的,区区三千人马,居然敢来攻寨,活得不耐烦啦?”
荆州兵没有活得不耐烦,与之相反的是,他们对攻下营寨信心十足!
林纯鸿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之上,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高大的寨墙。他心里清楚,如果不能迅速攻取官庄,局势将变得异常凶险,紫金梁的jg骑随时可以赶到,与官庄之贼共同夹击荆州军,荆州军携粮不多,后果不堪设想。
成败在此一举!
“韦悦翔c李光祖!”
“末将在!”
“率领神卫c天武二营全力攻打营寨,务必使贼寇无力出营!”
顿了顿,林纯鸿咬牙补充道:“不计伤亡!”
“诺!”
两将对视一眼,目露决然之sè,领命而去。
“林纯义!”
“末将在!”
“开始实施甲计划!”
“诺!”
“呜呜”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