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纯鸿秉承着获取战争红利的原则,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些身强力壮的俘虏。他早就想好了这些俘虏的出路,让这些俘虏服五年的苦役,磨去这帮贼寇的暴戾之气,最终将其转化为良民。
众将士一听,认为这个办法不错,反正现在采矿业极度缺乏劳力,让这些贼寇采矿,正合心意。
最终,林纯鸿把押送俘虏的任务交给了预备营,令其十ri内押送到济宁交给戴哲。
两千多俘虏的押送任务,让程舒头痛不已。看着程舒愁眉不展,常书丹笑道:“你只需要将俘虏押送到济宁即可,我却要千里迢迢的从济宁押送到清江,我都还未担心,你愁什么愁?”
程舒与常书丹是老乡,两人一直交好,关系非同一般。
“能不愁吗?三千多倔傲不逊的乱民,稍不留神,万劫不复,还有可能给大人造成无穷无尽的麻烦!”程舒叹道。
常书丹嘿嘿笑道:“我小时候,牵着毛驴拉磨,毛驴倔脾气上来了,无论怎么鞭打,都不肯走,后来我想了个法子,毛驴就乖乖听话拉磨。”
程舒不满道:“我在这里愁得要死,你却来打趣我!”
常书丹道:“这不是打趣你,当时我就在毛驴的头上捆了青草,毛驴为了吃青草就不停的往前走。这三千多俘虏,绝大多数还是农民,只要你给他们头上扎上青草,还愁他们不走?不用你押送,他们自己就跑到荆州了!”
程舒这才明白常书丹的意思,大喜,与常书丹详细的商讨方案。
最终,程舒从两千多俘虏中挑选了一百多勇悍者,混入押送的三百多预备营将士中,负责看管和押送其他俘虏。并大力宣传林纯鸿的政策,只要在荆州安分守己的劳动五年,就可以获得ziy一u身份,甚至可以分得土地和加入荆州弓兵。
做好这一切之后,两千多俘虏浩浩荡荡的往济宁进发,轰动了沿路的老百姓,纷纷来观看被绳索窜成一团的俘虏。呵呵,我们这个民族就喜欢围观,往往路上死一头驴,也会围上一大群人,更何况是连绵好几里的俘虏队伍?
“呵呵,李自成猖獗,遇到了林将军就倒了大霉,这些人都是林将军抓的俘虏呢!你看看,那家伙眼睛上翘,一看就是凶悍之辈,嘿嘿,也被林将军制服啦!”
“你说林将军把俘虏弄到荆州干什么?现在到处都是人多地少,难道把俘虏弄回去杀了吃肉?”
“啥?胡说八道,林将军在荆州的土地有几十万亩咧,据说人手不够,到处掳掠人口咧!”
程舒和常书丹听到这些谣言后,但笑而不语,乡民愚昧,什么稀奇古怪的谣言都能传起来。
刚把俘虏送走,林纯鸿又接到了河南巡抚尚璟的命令,命令中不无jg告之意,并严令其尾随贼寇进入泽州,扼守晋豫咽喉,为四面之援兵。
林纯鸿将尚璟的jg告毫不放在心上,鉴于河南已无贼寇,便听从尚璟的命令,往泽州开拔。
抵达泽州后,出于见识一下明末枭雄的心思,林纯鸿立即前往涉县拜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副总兵左良玉。
涉县位于太行山东麓,扼晋南至直隶之咽喉,左良玉便屯兵驻扎于此。
得到了二千多昌平兵jg锐,左良玉手头的兵力达到了五千,更何况,刚打了胜仗的五千多荆州军也受其节制。一时之间,左良玉顾盼神飞,暗自得意。
“报总兵尤世禄围攻辽州,肩部中箭,身受重伤,其子副将尤人龙腿部中箭,无法作战”
“哈哈,尤总兵守土有责,能不尽心?”左良玉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左良玉虽然在涉县,但睁大了双眼盯着辽州。听闻此战报,左良玉疑惑不解,寻思道:那闯将向来来去如风,甚少死守一地,这次是那根弦不对,居然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