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县日本宪兵队的刑讯室里,马队长坐在污迹斑斑的刑讯椅上,恐惧的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他面前的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小野和山口坐在桌子的后面,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四周站着几个赤膊的行刑手,在暗淡的灯光中和各类刑具的映衬下,更显得目赤须赭;青面獠牙。
面对着地狱般的刑讯室,马队长的精神早已崩溃的一塌糊涂了。此时的马队长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嘶哑的哭叫着:“小野太君,误会呀;我冤枉啊;我是皇军的忠臣哪!”
小野看着哭号的马队长,眼睛半眯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马队长的,你的老实交待。你和宫本的,都背着皇军做了些什么的?”
马队长听到小野的问话,睁大了两眼,挣扎地动了动坐在刑椅上的身子:“小野太君,我什么也没做呀,小野太君我冤枉啊!”
小野眼睛一瞪:“不老实的,吃苦头大大的。”
小野挥了下手。两个打手上前,一把撕开了马队长的衣服,另一个打手拎着一条沾了水的鞭子,没头盖脸的冲着马队长就是两鞭。马队长大声地嚎哭起来,小野摆手止住了打手:“要想不吃苦的,就大大的说。”
马队长鼻涕眼泪的流了一大摊,哭叫的嗓子都哑了:“小野太君,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求求你,别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啦!”
小野又一挥手,打手又是两鞭子,马队长又是一阵哭叫。小野呼喝了一声再一摆手,打手停下站在了一边。
小野看着流着口水大喘气的马队长,猛地拍了下桌子:“你的,还不说的?再不说的,死啦死啦的。”
马队长被打的吭吭哧哧的话都不利索了:“太君哪,你让我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冤枉啊!”
小野又瞪眼拍了下桌子:“你的说,你跟宫本联系偷情报的,都交给了什么人;是谁指使你干的;你的组织里还有什么人的?”
马队长闻言一愣,紧接着大声叫起屈来:“哎呦!小野太君,我哪有什么组织呀。我和宫本太君都喜欢喝酒,喜欢花姑娘。所以就经常在一起逛妓院;泡酒楼,别的什么也没干哪!”
小野哼了一声:“马的,不老实的;说谎的。看样子,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哇。”
小野说完,就又摆手叫打手上前准备行刑。一旁的山口见状微微摇了摇头,干咳了一声挥手止住了打手。
山口对着小野笑了一下:“小野君别急,这个姓马的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宫本的为人和对帝国的忠诚你是清楚的。你相信宫本会是内奸吗?”
小野点了下头,接着又摇了下头:“宫本的忠诚我是相信的。但他太好酒色,容易被敌人利用。”
山口笑了一下:“可是,你看这个利用他的人,完全就是个酒囊饭袋加草包。他的怂包样儿,可不是装出来的!”
小野瞥了一眼马队长,轻蔑的笑了:“那倒是。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出他的勾当来。”
山口也看了一眼马队长,点了点头。接着又转头看着小野笑了笑:“小野君,能否允许让我问他一下”
小野点了下头:“山口君请。”
山口站起身,走到马队长面前点了一支烟放到马队长的嘴边。马队长张嘴啣住,狂吸了两口,引起了一阵大咳。山口又帮他拿下烟卷,在刑椅上掐灭。接着,一言不发地看着马队长笑着。
马队长咳了一阵,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山口:“谢谢太君!太君,能不能跟小野太君说说,我真是冤枉的呀。”
山口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可能是冤枉的。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宫本去妓院和酒楼花钱吗?”
马队长诧异的睁圆了眼睛:“花呀,一分钱也没少花。太君是不是怀疑我仗势欺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