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刘家集镇。落日隐在西山之后,暮霭也渐渐淡去。站在书房门外的刘泽生,看着渐近的夜幕,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抚了一下后颈,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返身回到房内光线已经暗了下来,泽生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一只手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一手在书案上不断地敲击着。一个下人端着茶盘进入,王叔随后跟进。泽生端起下人放在案头的茶杯,呷了一口,看着点灯的王叔一笑。
泽生:“王叔,小栓子叫人带话说这两天他就回来,怎么还没到。’’
王叔:“嗯,是这么说的。今儿回不来,明儿一早也该回来了。”
院里传来王毅的声音:“谁在说我?耳朵好热。”
泽生刚站起身,王毅就迈入了房门,泽生上前握住王毅的手。
泽生:“兄弟,辛苦了!事办的如何?”
王毅:“幸不辱命!肚子可饿了。”
泽生:“王叔,快吩咐厨房准备酒菜,就端到书房来,得给咱的大功臣好好洗洗尘,接接风。”
泽生给王毅倒了杯水,递给王毅,王叔笑着走出书房。
泽生:“二弟,先喝口水。”
王毅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看着泽生微笑不语。
泽生:“给我卖关子,急我是吧。嗳,我还就不问了,有本事你别说。”
两人对视片刻,大笑。
王毅:“两挺汤姆逊冲锋枪,十把德制毛瑟手枪,子弹两千发,外带两部电台,十五名文化青年。”
泽生:“哈哈,发财啦。”
泽生兴奋地搓着两只手在地上来回踱步,王叔端着一个托盘进门,王毅迎上接过托盘。
王毅:“爹,您老歇着去吧,我跟生哥说点事。”
王叔:“就你事多,赶紧吃吧,别凉了。”
王叔转身出门,泽生过来看了看托盘上的饭菜。
泽生:“这不行,太少了,咱哥俩怎么也得喝口。”
王毅:“你先让我垫巴点,中午都没好好吃。”
泽生:“行行,你先垫巴点,我去多拿点酒来。”
泽生快步出房,王毅笑着摇头吃饭,一会儿功夫,泽生拿着两小坛酒进来。
泽生:“咱家还真有点好东西,看,泸州老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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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松树台。玉淇家前的空场已被改造的很有规模,面积也较以前扩大了不少,不少训练设施赫然矗立。几十个青年人排列整齐的坐在经过硬化的操场上,他们面对着一个搭建起来高出地面的木台子。木台上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一杯水和一个本子。泽生在桌旁站着,正挥着手向台下的青年们讲话。
泽生:“弟兄们,我们中国正在经历一场大的灾难。这个灾难让我们丧失了大片的国土,死伤了大量的人民。我们的父兄遭到了欺凌,我们的姐妹遭到了,我们的资源财富被大量的掠夺。到处是被焚毁的村庄,随处可见被屠杀的尸体,制造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是谁呢?就是日本鬼子。说起日本鬼子,他们的国家还不如我们的河北省大,他们的人口是我们国家的十分之一。但是他们却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把我们中国人当做牛马一样欺凌。弟兄们,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我们再不反抗,我们所有的中国人只能在日本人的皮靴下做亡国奴了。弟兄们,我们要做亡国奴吗?”
台下的众青年都举起拳头高呼:“不要!”
泽生:“我们要不要反抗?”
众青年又举起拳头高呼:“要”
泽生:“弟兄们,我们都是铁血男儿。在家国危难之时,我们都会挺身而出,用我们的身躯和热血筑起钢铁长城,来抵御日本鬼子的侵略。但是,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