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账房内,王叔和王毅在看账本,泽生走进来。
泽生:“王叔,老爷子的祭祀典礼除必须的老规矩外,能简就简些吧。”
王叔:“都是老规矩,没有什么可简的了。”
泽生点了下头:“王毅,一会儿你陪我出去一趟。”
王毅:“好。”
泽生:“我先去跟娘她们打个招呼,过会儿,咱们大门口儿见。”
王毅点头,泽生转身离去。王叔看着泽生离去,又看看王毅。
王叔:“你们做什么鬼,神秘兮兮的。”
王毅站起身来整了整改穿的便装,笑了笑。
王毅:“哪儿呀,爹,你别瞎猜。”
王叔:“泽生打小就是事多的孩子,从不叫人省心,你可得替他把稳些。”
王毅:“爹,你放心吧。生哥大才,不会做差什么事的。”
王叔叹了口气,王毅走出房门。
刘家集镇街道,泽生和王毅在街上漫步,边走边说。
泽生:“兄弟,过些时间你去趟省城,办两件事。一是购置一处房产,大一些的,但是也不要太招眼;二是看能否购置一些武器。”
王毅:“好,等过了祭祀大典我就去。”
泽生:“记住,咱们所要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咱们的老人,免得他们操心。”
王毅:“放心吧,哥。”
两人边说边走,一个刘家下人慌慌张张追上来。
下人:“少爷,老管家请您马上回去,出大事了。”
泽生:“别慌,什么大事?”
下人:“虎头牌,黄石岗的虎头牌来了。”
泽生:“什么虎头牌?”
下人:“少爷您还是回去看看吧,王叔在等您呢。”
泽生:“走,回去。”
泽生c王毅随下人向刘府赶去。
刘府客厅,大夫人c二夫人c王叔在座,焦急不安。
二夫人:“泽生这孩子又跑哪儿去了?”
大夫人:“嗐!每年都有这一劫呀。”
王叔:“二位夫人别急,少爷马上就回来。有少爷在,应该出不了大事。”
大夫人:“唉,实在不行破财免灾。”
泽生c王毅走进来。
泽生:“王叔,怎么回事?”
二夫人:“啊呀,儿呀,是虎头牌呀,那些遭天谴的黄石岗土匪。”
泽生打手势止住二夫人说话。
泽生:“王叔您说,怎么回事。”
王叔:“距咱们刘家集百十里的黄石岗,住着一伙土匪,打头的外号叫什么屠夫,名字叫杜深。经常下山打家劫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前些年老爷在时曾请县府警察进山清剿过,可那些警察欺负百姓还行,却打不过土匪。结果,不但土匪没剿成,反倒着了道。那些土匪把怨恨记在咱刘家集身上,不时前来骚扰。老爷又请了几次警队,但无济于事。只好跟土匪谈判,用钱粮打点。没想到,今年土匪打听到老爷去世,欺负刘家无人,竟变本加厉的张嘴海要起来。”
泽生:“他们怎么说?”
王叔从桌上拿起一块漆木牌和一封信递给泽生。泽生接过一看黒木牌上用黄漆画了个虎头,呲牙咧嘴,画像拙劣。信上写着银元三千,米十石,面十石。三日后来取。泽生将东西递给王毅,在厅内踱步。
满县是个半平原半丘陵的地区。西面即是绵延起伏的太行山脉。后世闻名的英雄跳崖之地狼牙山,和号称小黄山的风景名胜旅游区白石山均在这浩瀚的起伏之中。刘家集镇地处满县西南,应是太行山东麓的延长区域。距山区直线距离也就大几十里。又是山区与平原区交易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