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不行。”
老史这句话无形中抬高了玉环的价值,起到了立竿见影的作用,梅丽马上把玉环挂到脖子上,还塞进领口。
梅丽掏出名片,递给我我跟老史一人一张,客气的跟我们说:“谢谢两位完璧归赵,这枚玉环既然是我老公留下的念想,多少钱我都不会卖,以后你们家里装修的话,我给你们打最低的折扣。”
我跟老史装作失望的样子,捏着梅丽的名片上了车,开出梅丽装饰工程公司之后,老史有点担心的问我,玉环会不会肉包子打狗?
我对老史说不会的,除非梅丽是个会抓鬼的道士,可惜她是个商人不是道士,看她那么贪财,听说咱们要花十万买玉环,肯定以为这个玉环很值钱,今晚上一定舍不得放手,会拿在手里使劲看,只要等到天一黑,孙钢的阴魂就能活动了,到时怎么整治梅丽,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把那晚孙钢的阴魂导致我身体发冷的事情给老史说了一遍,不过没告诉老史是程月温暖了我,而是说自己靠着一身正气这才度过冰冻。
老史笑着说,这样最好,我看那个梅丽,脸色白里透红带着娇媚,小娘们最近明显没有少受男人的滋润,今晚那两个大咪咪估计要冻成大号窝窝头了,假如她突然发冷的时候,身上趴着一个男人,你说两个人会不会冻在一起?要是把那个男人下面冻成冰棍,哎吆吆,想起来哥现在就替他蛋疼。
老史一说大咪咪,我一下想到了程月的两座小山,心里好比百爪挠心,真恨不得趴上去啃两口,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有点邪恶。
我连忙用对老史的批评,来掩饰自己心里的邪恶:“老史,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老史哪里去了?”
老史开始装逼,笑了笑说:“二十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虽然破了童子身,十三年的苦修化为飞烟,但是那晚的滋味,时刻萦绕在我心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还能熬的过去,尝过了那种滋味,想起来忍不住让人心里万丈火起,你小子要是尝到那种滋味,保证连肉都不想吃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现在我可不管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最近我就要去找女人了。”
我笑着说老史怪不得你一直吃素,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嘴上跟老史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卧室里的程月。
很快回到市场,把车停到店门口,跟老史在外面简单吃了一点,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各回各家,我走进卧室来到床边。
程月还是好好的躺着,我盯着她美丽的脸庞,想到老史说的那些话,我实在忍不住,捧着程月的脸,使劲亲了几口。
正当我打算去亲吻程月嘴唇的时候,程月胸前的玉佩有了动静,我耳朵边好像响起了“嗯?”的声音。
这一声“嗯”就像是很多小朋友同时发出的,带着好奇的意味,我感觉自己被围观了,慌忙放开程月。
肯定是“禾”字玉佩里的那些婴灵,经过这两天的修整,已经能够适应陌生的环境,现在躲在玉佩里偷窥。
我咳嗽两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心说可不能教坏小朋友,讪笑着说,各位小弟弟小妹妹,我是给姐姐检查身体的。
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小朋友一齐“哦”的声音,表达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哦,原来如此啊”,一个个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受不了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再也不敢对程月有任何动作,自己先去洗了一个澡,又打了一盆热水,给程月擦脸擦脚。
擦脸的时候,我不敢去看程月,怕自己忍不住又动了坏心思,擦脚的时候,握着程月的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我差点舔了一口。
程月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十根脚指如匀称的葱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