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向唯卫秋芙马首是瞻,既然卫秋芙不追问什么,她又能怎么样!
况且她的身份摆在那里,纵然卫艳真的挑剩下的,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得委委屈屈的伸出手去挑料子,但怎么看兴头都没有方才那么足了,手在那些颜色鲜亮的料子上划拉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回头问道。
“那料子是哪买的?还有没有?”
婆子干笑着推卸责任道:“奴婢不知道,一切都是太夫人吩咐的,奴婢就负责替几位小姐量身,做衣裳。”
四小姐和五小姐这边在打听衣裳的来路了,一会得跟二夫人提一下,这要是将来出了事,查一查,是很容易查到这衣裳上去的。
婆子心里是这么思量的,所以等两位小姐挑好料子,量好身,就急匆匆的往李氏这边过来。
卫艳己经回去,准备一心一意去抄佛经,讨好太夫人。
李氏听得婆子的禀报,眉头皱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她又岂会不知,三房里的四小姐卫秋芙素来就不是一个省心的。
以往自己在对上章氏的时候,有数次占了绝对优势,到最后却还是不痛不痒的责罚章氏,还不都是因为卫秋芙那个丫头。
那个丫头是个精明的,别让她看出来什么。
“你现在马上去跟太夫人说六小姐看中了料子,回去后吩咐跟着你的这几个人,嘴巴牢靠一点,否则”李氏两眼吊起,脸色阴沉的威胁道。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吩咐她们封住嘴。”想到如果自己的人嘴不牢的后果,针线房的管事婆子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一个劲的点头!
待得管事婆子离开,李氏在屋子里想了想,觉得卫秋芙的话提醒了自己。
如果卫月舞出了事,太夫人追查下来,就有可能查到瑶儿身上,然后再联系到自己和艳儿,所以为今之计,应当告诉瑶儿一声,让她想法子把这事安在其他人身上。
到时候就算是查到瑶儿身上,她也可以推做不知,当然就更不可能追寻到自己和艳儿身上。
李氏心里是这么想到,于是叫了一个心腹的婆子过来,对着婆子低声的嘱咐了几句后,婆子急匆匆的从后门出去,往南安王府而去。
画末在针线房里和那边的几个丫环说了会话,就回了清荷院,走到半路上,忽然听得对面有人,而且正巧的很,还提到了自家小姐,看了看左右,眼睛转了转,马上避到了边上一棵大树后面。
“六小姐这样不就是多做了三套衣裳了?”过来的一群人就是针线房的那群人,一个婆子问领头的婆子道。
“问什么问,主子的命令,你难道能反对?”管事的婆子心里有事,忍不住刺了那个婆子一句,她们才从太夫人那边过来,得了太夫人的令,替卫月舞又多做了一件。
“我哪敢啊!”见领头的不高兴了,那个婆子忙陪着笑脸道。
几个人于是说说笑笑的一路走过。
画末从树后转了出来,眼底露出一丝疑惑,明明说自家小姐多做二套,而且方才也只是挑了四套,什么时候变成了多做三套?
看起来果然象小姐预料的,这里面有事!
心里这么想的,画末就急匆匆的回了清荷院,向卫月舞禀报自己去针线房打听到的事,顺便把路上听到的这些,也告诉了卫月舞。
“料子是从南安王府送过来的?”卫月舞微微一笑问道。
“是的,奴婢打听的清楚,听说是南安王世子妃送过来的,说是给几位妹妹做新衣裳,太夫人自己又放了几匹进去,然后才拿给小姐们挑选的,至于哪些是南安世子妃送过来的,针线房的人也不知道。”
画末打听的很仔细,但因为经手的那几个人都不在,其他的人也说不清楚!
卫月舞冷然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