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帅,忍不住心里发憷,硬声硬气道:“报告,教官一向以身作则!”
聂唯安点点头:“行啊,你们想让我跟着一起那我首先得说明一点,我每天要跑二十公里!”
邵正的挑衅换来多余的五公里,队伍中有人忍不住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连周翔都趁着没人注意劝了他两句。
这段时间聂唯安的体能渐渐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二十公里虽然辛苦,可也没有掉队。
早饭后是格斗训练。
聂唯安先是示范了一遍动作,然后讲解其中的要领,接着就指名道姓让邵正出来给大家演练。
邵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次聂唯安的一招制敌还记忆犹新,而且现在,她是摆明了要借着教学来修理自己。
邵正缓缓走上前去,身后的战友们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搞得他颇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聂唯安看着他轻蔑一笑:“手下败将,这么多天练得如何?”
邵正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聂唯安视若不见,将手指捏得啪啪响:“你能把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想必现在不会输得那么难看了吧?”
邵正也不过才十九岁,虽然在部队磨练了快一年,可少年的倔强和骄傲依然未减,被三两句话一激,大喝一声就冲聂唯安挥去了拳头。
聂唯安不避不闪,迎着他的拳风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拇指捏在他的穴位上,狠狠用力,卸去了他的力道。紧接着往下一折,痛得他大叫一声,倒退几步捂着手腕。
这才是真正的脱臼,比他上次自己下手狠多了!
聂唯安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紧逼上前,一拳揍在他眼上,然后侧身弯腰,手肘狠狠击中他的胃部,打得邵正白了脸,差点吐了出来。
邵正眼珠子都红了,仇恨地盯着她,满脸不服。
聂唯安活动了下手腕,淡淡地问:“领悟了吗?”
过了片刻,那些目瞪口呆的士兵们才恍然回过神来,噼里啪啦地鼓起了掌。
掌声如嘲讽的笑,在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接二连三输给一个女人
邵正额角青筋暴突,理智彻底不在,发了狂地冲上前,毫无章法地打了起来。
聂唯安不慌不忙地退后,见招拆招,脚尖猛踢他膝下一点,然后一拳砸在他另一只眼上,揍得他跪地后仰,最后飞身侧踢,邵正不受控制地扑倒在地。
格斗场上万籁俱寂,众人已经从幸灾乐祸变成了同情着急,毕竟邵正是他们的队友,眼瞅着被修理得惨不忍睹,让他们不由担心起来。
聂唯安眼风一扫,这些人就立马散开队形,两两一组,开始对招。
聂唯安上前一步,蹲在邵正身边,低声问:“服了吗?”
邵正趴在地上,鼻青脸肿地转过脑袋,宁死不服。
聂唯安不以为然地笑了声,淡淡地道:“不服就好好努力!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地来比一场,别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就算趁了你心,你得意的起来吗?”
聂唯安不再多言,站起来沉声道:“别趴着装死!滚回去训练!”
邵正咬着牙缓缓爬起来,目光沉沉地瞪着她:“我会打败你的!”
聂唯安耸了耸肩:“我等着!”
一上午的格斗训练,每个人都满身是泥,摔打得全身酸痛,连筷子都差点拿不起来。
这顿饭异常的沉默,尤其是邵正那桌,气压低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下午障碍训练,聂唯安站在高台上端着枪,瞄准了周翔
周翔一边动作不停地攀爬充作高墙的木板,一边头皮发麻地小声抱怨:“完了,这回轮到我了”
邵正理也不理他,一跃而下,飞速地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