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为美色所动,担心常人的药量无法使他情动,所以放了双倍的药量。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最后自己却喝下了这个药。这双倍的药量可不是药效的简单翻倍,如果常人扛不住,只能通过野兽般的交.合来让所有的药效都释放出来。否则憋在体内,即便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时间久了,会演变成各种莫名其妙的病症发作出来。
湿毛巾不行,吴正东只好取下了蓬蓬头,喷涌而出的凉水对着酒井礼彩的正脸冲刷而去。酒井礼彩难得地恢复短暂的清明,含糊不清地道:“快……,快……,救……救……我……”
吴正东心想我这不是正在救吗?可是转念一想,难道真有什么解药吗?
凉水持续地冲刷着酒井礼彩的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就是这般冰冷的冲刷,才能让她保持片刻的清明。吴正东在她耳边大喊道:“是不是有解药,快告诉我!”
酒井礼彩情不自禁地撕扯着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嘴里却努力地说道:“晚……了……,快……干……我……,能救我……”
吴正东算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跟一个随便的女人玩玩,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所以神色和行动之间有些迟疑,拿捏不定!
唔呵~唔呵~,吴正东一犹豫,蓬蓬头喷出的凉水全都冲到了酒井礼彩的嘴巴里,让她难受地喝下了好几口冷水。
酒井礼彩感觉到了吴正东的犹豫,这时她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正是这几个字,打破了她一贯以来的强悍和傲然。“我……还是……处……女……,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凉水不断地冲洗着酒井礼彩的脸,虽然这能让她得到短暂的清明。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水淋透了,如此内外热冷一夹击,她的脸色忽红忽白,伴以一阵阵的牙关战战,身体颤抖。
吴正东一咬牙,放下手中的蓬蓬头,三下两下扯掉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抱着精光的酒井礼彩回到了卧室里。将手中的赤条条美人儿往床上一扔,吴正东三下五除二地脱了精光。床上的酒井礼彩抖抖索索地拽过自己的坤包,露出了里面的套子。
吴正东明白她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温暖强壮的身躯压上了酒井礼彩瑟瑟发抖的娇躯。二人这一接触,仿若给无处发泄的药毒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酒井礼彩渐渐恢复了之前的意乱情迷,嘴里开始时断时续地逸出美妙的呻吟。只是不知道这种呻吟的满足感,是来自于胸前的揉捏把玩,还是双手里那跟粗壮的所在。
酒井礼彩本就是个娇媚人儿,如今借助药粉的功效,早已撩拨起吴正东的欲火。吴正东只是有些粗鲁地把玩了一会双峰,就分开酒井礼彩的,小正东抵近幽谷的所在。想着刚才身下的女人还要来算计自己,如今自己却不得不出动小正东救她。所以怨念所在,吴正东丝毫不顾酒井礼彩初次破瓜的疼痛,小正东长驱直入,瞬间尽没……
这一下很深很深,剧烈的撕裂感让酒井礼彩紧张的坐了起来,潮红的脸上也恢复了短暂的苍白。吴正东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左手不停地玩弄着玉峰,右手把住她的纤腰,小正东开始得力地冲刺起来……
短暂的痛楚很快过去,感受着越积越多的快感,酒井礼彩的心内翻江倒海,五味杂陈。自己保留二十一年的宝贵东西就这么被粗鲁地拿走了,而且这一切还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矛盾和愧疚,快感和汗水,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平日里精于算计的女强人彻底凌乱了。
不过这种凌乱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酒井礼彩很快就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之中……
这一次香艳的救人行动持续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这也幸亏是吴正东在场。否则换作其他男人,真的要多找几个帮手才行。看着酒井礼彩的肤色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