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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春天的到来,树上都长出嫩芽,桃树上更是冒出粉红的花苞,并且不断绽放,站在果园里,香味浓郁,每一朵桃花,就像一个希望,好像看到了夏天满树丰收的希望。

    盛开的桃花免不了吸引能飞的昆虫,还有不少野蜂子,自家的蜜蜂“嗡嗡”的到处采蜜,透着一股兴奋劲。刚开春,蜜源很少,难怪能吸引不少飞虫。

    除了自家金黄色的蜜蜂之外,孙刚竟然还发现数量不少的大峰子,比小指肚还要大一圈,扇动翅膀也格外起劲。

    蝴蝶也不少,扇动翅膀翩翩而至,优雅十足。白的、黄的、黑的,五颜六色,叫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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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晚上,孙刚看到爸爸妈妈在火笼边上剥花生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孙刚恍惚里回到了童年,记忆停留在儿时的冬季。记得每年到冬季的时候,也是农闲的时候,父母还是闲不住,父亲整理来年要使用的农具。母亲白天就做针线活儿,纳鞋底,做布鞋,全家人的鞋子都是妈妈做的,晚上两人就坐在火盆边上,把明年开春需要播种的花生拿出来剥。

    那时候孙刚两兄弟放学回家就和小伙伴去玩,到天黑才回家吃饭,然后写作业,孙妈就在他俩旁边看他们写作业。孙刚一边写作业,一边听那噼里啪啦的剥花生的声音。

    当初孙刚看着爸妈剥,也会手痒痒,想要帮忙的。但手的力太小了,捏不破花生的嘴,就只好用牙齿对付了。

    用他的小牙一磕,花生的嘴就咧开了。但他一松牙,它又马上合上了,而且紧紧地夹住孙刚的小嘴唇。痛得他直想哭。妈妈赶紧来帮他掰开花生的嘴。没想到由此他却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故意把花生吊在嘴唇上,摇摇甩甩的,他把这个叫“吊公鸡”。

    那时的花生,由于品种问题,一颗花生中,一般都只有两粒花生米,独米子也常见。但要是发现哪一颗花生里有三粒花生米的,那简直比吃到双黄蛋还高兴。妈妈也会非常高兴,认为这是来年花生有好收成的表现。

    生花生剥时候长了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会痛,尤其是冬天,更容易干裂。孙妈就抹点“润手油”。孙爸就好多了,手跟钳子似的,剥的很快,也是干农活干的多的缘故,噼里啪啦的声音,就这样一边剥一边唠嗑,剥一个冬季唠一个冬季。

    有时候天气好,村子里的人们都出来晒太阳,就带着个筐一个袋子,找个马扎或几块砖头往墙角一靠,晒着太阳,剥花生东家长西家短的就唠上了。

    那时孙刚兄弟也会帮着爸妈去剥花生,但时间长了自己的手指头受不了。火辣辣的痛。

    孙爸就找个比较嫩的石榴枝条,柳树条也行。有小指般粗细,约20多公分,然后从中间折弯,由于石榴条比较韧性,不至于折断,这样就成了一个剥花生的工具了,大家都叫它:花生钳。

    把花生放在弯里,手轻轻的一攥,“啪”的一声,花生就剥开了,当然剥起来比较省力了。手也不痛了,但开始比较麻烦,但是到了父母手里还是一样快,有时候一晚上能剥半袋子花生,忙活几天要用的花生种就一颗颗剥完了。

    那个时候剥花生种的时候,小孩子时常会偷嘴吃,父母就会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吃的一颗花生米,种到地里能收获几十颗花生。从那以后,孙刚就只吃瘪点儿花生米,不过瘪的吃起来确实比饱满的好吃、甜。

    随着社会的进步,有了机器剥壳机。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整个秋天收获的花生就剥好了。

    但是孙爸说这样对花生仁儿的损伤很大,所以机器剥出来的花生一般不作为来年的种子。都是拿去卖或者榨油,来年的种子都要挑选颗粒饱满的,用手一颗颗去剥,然后用簸箕把壳和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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