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没有这么厉害了。他最多也就算是隔跳梁小丑借组东风罢了。这件事深究不下去,也不敢深究,反正干系到即将开始的新省委记的任命就是了,有这些人做后台,再加上精心的安排,我大伯一不小心自然就得阴沟里翻船了。”陈泽轻笑道。
许如竹暗暗咂舌,想不到这件事还有着这样的内幕,刚开始她还只是以为张敏不自量力,为了做出什么大的政绩来,不自量力的找上了赵武,想拿其开刀。这件事却是关系到巴蜀新省委记的就任问题。她有点内幕消息,知道原先的省委记不久就要辞去职务,不是再进一步,而是退二线,准备进人大挂个职务养老了,听说新的省委记目前就是孙系李系之间产生,没想这场争斗还在仁安城这个个地方有个小的战役点。
“你得是做了多大的事,才能改变这场战役的解决啊?”许如竹忍不住问道。
“其实改变一场战役并不是只有以绝对的武力才能成功的,有时候只要找到破坏这个平衡的一个小小的支点,也许用相比较这场战役很小的力量,就能成功改写,这就更蝴蝶原理一样,蝴蝶扇一下翅膀,说不定就能引起一场风暴。”陈泽笑着道。
许如竹抿着嘴,眺望远方,不曾有太多的伤感和娇弱,也没有颓废。
陈泽扭头看了看,笑着道:“不过许姐你也别把我看成什么立志要做人上人,要干出一番大事的枭雄人物,其实,我倒是宁愿做一只呆在井底的青蛙,只要没人来惹我,也没人督促我,我就是想要冬眠的。我这人其实算不上勤奋,理想也很小,胆子虽然还有点大,不过我觉得自己倒是勘破了一点事,却不大愿意去招惹什么事了。这不是夸张或者自我标榜,有时候人生这回事儿还真是不好说的。一觉醒来八百年,说不定在梦中也可以增长心智的。所以我现在说有几分那些不惑之年的大叔们的从容心理,并不想太闯荡往上面没命的爬了,就像舒舒服服安安逸逸的过小日。要往上面爬,就得做努力,爬多高,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就算做甩手掌柜,也是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还是得自己操心很多事。所以我就觉得太没意思了。爬啊爬的,用成就感和金钱来衡量幸福指数,我觉得是很不对的,每个人的幸福的含义都不同。嗯,这借口说起来似乎有些太过于冠冕堂皇了一点,把不上进都说的大义凛然了,很没出息,很没值得期待的。”
“不会没有期待。我很赞同你的话。”许如竹喃喃道,似乎被陈泽给撩拨起了什么尘封已久的回忆,“人啊。为什么要有那么大的野心,也不怕把将自己的心给占领完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吗?抛弃一切的往上爬,不信那个狠,每个人都总以为自己是那个唯一的主角,只要自己努力,最终站在巅峰的那一个人肯定是自己,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什么艰难怕不过去,可惜没看见那些夭折在风浪里的人都是这么个想法。”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许如竹歪着脑袋,笑靥如花。恢复了往常那副没心没肺没什么可以让他动容的摸样。
“只要许姐你说,我肯定是洗耳恭听的。”陈泽点头平静道,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有不同往常的故事,没那个女人回事天生这幅性格。
“我出身算是现在很多小女生做梦也想成为的那种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大抵可以称得上所谓的家族世家了,并且大本营还在京城。就算富贵道我这一代也算是第三代了,而且现在比我小一辈的大的都有十来岁,严格来说就是富贵到了第四代,并且一时半会肯定是没落不了的。我呢,小时候的时候还勉强称得上大家闺秀,别笑,我说的都是真的,谁没有过清纯的时候啊,只不过再清纯的人都要被这个操蛋的世道给玷污罢了。我也没有那些小说女主角那么矫情,说不喜欢上天赋予我这个身份,喜欢过没钱人的生活,至少在我小的时候没这么认为过就是了,这也许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