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一个新兵那还有一次机会的。既然这一次考不上,那下一次一定能考上了。
然而事后过了两个月。那李芳就有些于心不忍。她对白战良说,看能不能查到那被自己儿子顶替掉的战士,然后看能不能在下一次提干时,帮人家说说话。那没准人家也可以顺利提干了。毕竟这一个师长要是对一个战士说好话的话,那连队是一定会照顾这名新战士的。
这白战良听了老婆的话。他也觉得有道理,这就想问一下。那位战士的名字。可是刘新军却说,他记不清了。毕竟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他又没有特意去记这个名字,当然也就忘了。
白战良让他再去看一下,那原来的人员名单。可是不巧的事。那刘参谋在调到高炮营后,他在清理自己原来办公室的东西时,把那考生人员成绩名单当作废纸仍掉了。
这其实也不是他故意的。毕竟那也是算是一些机密文件了。要是知道的话,他是不会仍掉的。只不过是因为他在把这‘草稿’打印成正式文件后,他就对这草稿不在意了。毕竟它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这样的话,那当然是容易被当成废纸了。究竟是弄到哪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找不到了。
不过事后那刘参谋也有些后悔,毕竟他曾经在上面动过手脚。要是让别人看出来,那可麻烦了。可是想想这又怎么可能,谁会再意这些。再者说了。那上面的成绩都是正确的。别人不会看出什么问题的。
现在唯一有可能暴露他这一次‘作弊’行为的事,那就是除非那被换了成绩名字的战士刚好捡到了这一张‘废纸’。不过这战士是在炮团,我这里是师部。这相隔有几公里。
现在让一个炮团几千人中的一个战士,来捡到师部一个干部仍掉的一张废纸,那可能性不就是‘零’吗!
经过这样的考虑,那刘参谋虽然是后来找不到那一张废纸了。心里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现在师长又突然提这事,还要问一下,那战士的名字。自己说不知道,他还说让刘参谋看一下原始记录。
现在刘参谋听师长这么问,他只好是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师长!不不好意思。我当时在清理办公室时,好象是把那原始记录当成废纸仍掉了。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了呀!”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那么‘重要’的文件当废纸仍掉了。刘新军呀刘新军,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呀!那可是我们俩‘犯罪’的证据呀!你怎么能不保管好呀!”
白战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刘新军怎么把那么重要的文件给弄丢了。这不是十分危险的事吗!
“师长!这不不要紧。就算是有人捡到了那成绩单。可是这成绩单上所有人的成绩都是对的吗。他们能怀疑什么呀!这除非是那个被我换掉的战士捡到,才有可能‘暴露’我们的行为。
不过,这我们在师部。那战士在炮团。相隔四五公里。你说他又没有什么机会到我们师部来。再者说来了。就能检到那一张成绩单,这可能性几乎为零吗。
我们这师部的垃圾那是每天有部队的垃圾专用车来清理一次。现在我敢说,那一张成绩单早说‘灰飞烟灭’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不知道那战士的名字也就算了。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你要是知道了人家,然后你就会想去看人家。这以后你就会时时想着这一件事,那多烦呀!这样多好,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了。多好呀,多省心呀!”
刘参谋这也挺会说话。这一说,还真让白战良觉得很有道理。毕竟你要是真的知道了那一个被你‘害’了的战士,那你不就更加‘愧疚’了吗。那晚上就更睡不好觉了吗!
这样既然是无法知道了。那也可以就当没有这回事,那多好呀!省得以后万一见到那战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