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皆好奇的看着风隐,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哪知他极随意的说道:“不过是她闯入我沐浴的地方,不仅偷走了我随身携带的东西,还顺道看到了我家传的兵书罢了,不过她意不在此,只是瞟了一眼名字,并未在意,想来事后定是问了什么人,才知道这书宝贝,不然说不准会一并盗走!”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谁都没有料到帛烟和风隐居然还有这么一出,经风隐这样不温不火的一说,在座的人都不禁浮想联翩。首当其冲,自然是生酉这小子。
“帛烟姐姐,虽然我风哥哥长得俊美非常,可是你也不能借着要偷他随身之物的名头偷看他沐浴啊!若不是我们知道王爷喜女色,你说不定已经被王爷大卸八块了!”
帛烟面色一沉,只觉得这话好像说反了,不过反过来说,也还是在嘲笑她觊觎风隐的美色,她微微一笑,看着生酉,目露凶光:“玉护卫,我们前几天义结金兰,今日姐姐我被欺负,妹妹是不是该帮我出出头?”
柳孜玉先是一愣,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和帛烟义结金兰了,不过转头一想,自己这些天和她交心交情,也不差这个形式了,迅速佯装一笑,望着面前两人,淡淡道:“姐姐说的是,生酉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理应尊重长辈,此次口出不逊,嗯我想想不如我们便省了千味楼那顿饭了吧!左右贵的吓人,我毕竟是个护卫,钱也不多,王爷”
“别别别,我错了不行吗?两位好姐姐,生酉不敢了!”话刚说完,众人便笑了起来。
笑声刚毕,便听到江云有些凝重的话响起:“刚才公子说,那书是公子家传的。不知公子家在何处?”
江云这一问不知是有何深意,但风隐的来处连安阳王公仪瑄都不知道,此番一问,倒有几分探究的意思。只听风隐极淡的声音响起:“在下自小被双亲送至西蜀学习一些不入流之术,只留一本家传兵书在身,直至如今,与双亲不甚亲密,也不知还在人世否,唯一亲密之人,不过自己的师傅罢了!”
“竟是如此!”江云不由得长叹一声,顿了半刻,不由感叹道:“公子性情淡漠,想必与自小的经历有关,在下自是不会再追问,只是公子可在这兵书里看到过与我所说相似的兵器?”
风隐微微沉吟一会,双眼微眯,静静开口:“似是有些印象!”
江云眼睫微动,沉声道:“公子觉得与兵书上何种奇兵最像?”
风隐双目轻垂,沉思半刻,轻声道:“书上曾记载过一种来自西蜀鬼兵之王的独门暗器,名叫柳叶金钩刃,长约两寸,形如柳叶,刃身极其纤薄,且周身被鬼兵之王聂晟以旁人难以知晓的方式镶上了八个金钩,此器使用时需巧力与蛮力各五分,稍有偏差,便难以发挥最大的作用,但被伤者往往痛苦异常,所以被奇兵录列为诡器,为人所不齿!”
“世上竟然还有制作如此诡异的兵器,若不是公子肯说,我们肯定难以想到那伤人者竟是如此歹毒之人,传说鬼兵之王聂晟不仅制作诡兵,而且还练就了一身邪功,若是那人与他有关系,诸位恐怕不好将人寻出啊!”江云不免一声长叹,微微皱眉。
“怕什么?我玉儿姐姐和风哥哥武功都不差,还怕他区区鬼兵之王聂晟的一个爪牙不成,再说就算受伤或者中毒,不是还有江大叔你嘛!”生酉满脸嬉笑的看着江云,一脸天真。
“唉!你这傻小子!”江云不由长叹一声,微微摇头,面朝生酉,沉声道:“你如今可知那人在西蜀还是凉城?经过这么多年武功到达何种程度?在聂晟身边原是何种职位,今又如何?如此莽撞冒失,不怕送了他们的性命?”
生酉闻言,不由猛地一愣,看着江云和其他人,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柳孜玉见他有些难堪,不免心下一动,抚慰道:“先生说的是,既然此番知道这人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