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是最中央的一个女人,坐在一张檀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杆烟,吧嗒吧嗒两口,冲祁鑫说道。那声音尖锐而沙哑,就如老猫夜嚎,让人不自主起一身鸡皮疙瘩!
“仙,仙姑?您,您怎么来了?”祁鑫在见到尤云龙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想到会见到她,但等到真正看见了,还是不由升起滔天巨浪般汹涌的恐惧感。
这个老太太就是一直在他身后,把他从一个跑腿的小马仔,推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幕后推手。而他也相应的要为她从事各种合法非法交易,所得收入九成归她,剩下的才是他自己的。
这些年来,无论是贩毒走私亦或是买人口,甚至暗杀敢于追查的警察,都是这位“仙姑”做的,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摆在台面上的傀儡而已。
“呵呵,我要是不来,你小祁还不是反了天了?”老太太抽了两口老旱烟,刺鼻的味道在废弃厂房中弥漫,“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外扔,哎呦,仙姑我心里疼的紧啊!”
“还有你,当年我收你为记名弟子,就是让你在小祁身边帮他,让他少受点‘腾蛇缠身’的痛苦,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些什么,吃喝玩乐,还把小祁逼着去找驭龙者,任务完成的很不好啊!”
老太太曼斯条理的说着,这两人同时打了个寒战,“‘仙姑’不出山,出山带‘阎罗’”,这是他们在为她效力的时候就知道的。
如今她亲自出马,意味着什么?
祁鑫还好点,既然做了,就有心里防备,而尤云龙却是两股战战,面色惨白,哀求道:“师父,师父,不是我故意折磨祁老板,而是那‘腾蛇缠身’的虚病太霸道,您教我的那些不足以完全克制啊。”
“你是在说老身教你的东西无用吗?”老太太脸色一寒,丑陋的鼻孔向上翻着,一双眼睛阴鹫恐怖。
“不,不,师父,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弟子无能,是弟子无能!”
“既然你承认是你无能,那留之何用,下辈子再为老身效力吧!”
“师父,师父,饶过弟子这一次,驭龙者乃华夏修行界无冕之王,一身修为通天彻地,我败在他手里并不是过错啊”
尤云龙连连辩解,哀求不止,随着身子的战栗,铁链发出“哗啦啦”响动。
老太太眉头皱起,显得极其不耐烦,烟杆子一扬,一道灰蒙蒙的光芒落下,将惊恐非常的尤云龙笼罩。
“啊”尤云龙当即发出撕心裂肺惨叫,身体猛地晃动,就如一条被钓出水的鱼一样,连连挣扎蹦跳。
“这,这”,祁鑫正好与尤云龙面对面,清楚地看见,尤云龙的脸面先是脱皮,继而掉肉,嘴巴鼻子缓缓塌陷,耳朵消失
尤云龙仿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尊蜡像,在遇到那灰蒙蒙气体之后,就如被烈火炙烤,没多久便皮肤融化,血肉剥落,只剩下一具森白可怖的白骨骷颅!
“这,这”
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近在咫尺的眼前变成一具白飒飒骷颅,哪怕神经再大条,再经历腥风血雨,也要毛骨悚然。
祁鑫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一路向上,直冲得头骨“嘎吱嘎吱”乱响!
“小祁啊,跟奶奶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钱不赚,却要引狼入室,连同驭龙者一起害我,奶奶哪里亏欠了你吗?”老太太挥动着烟杆,一道道灰蒙蒙雾气散出,又如被一道无形的大拉住一般,只是围绕烟杆周边,不曾逸散出去。
“仙姑,我,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黑道上不死不休的追杀,任警官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良心无穷无尽的谴责,我,我真的干不下去了!”
祁鑫一咬牙,把实话都撂了出来。
坐拥云南地下半壁江山的他,并没有寻常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