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之一;北征蒙古,还北方民众一个安定环境,他甚至死在了第五次北征的路上;万国来朝,朝鲜进贡,日本称臣,南阳各国无不拜服,创造了除盛唐之外的,华夏又一个大盛之世
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他名垂青史。
“哼,欺世盗名的伪君子而已!”
朱解世冷哼一声,极为不屑,说道:“纵使他做出再多粉饰之举,召集没有风骨的文人墨客,写下再多溢美之词,也无法掩盖他骨子里虚伪与凶残,无法磨灭他违背太祖遗愿,驱赶杀害侄儿兄弟的恶行!他就是一条毒蛇,外表丑陋,内心阴险,可谓千古第一虚伪下作之人!”
朱解世神情愤愤,三尺长的胡子一翘一翘,就跟明成祖抢了他老婆一样!
陈易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老东西活了一把年纪,怎么还跟个愤青似的,几百年的风雨时光,难道还抹不平他们家的那点委屈?
一旦涉及到皇权,从来都是六亲不认,手足相残,这在皇家王室并不罕见,有必要在几百年后,还要编排他吗?
再说,当初明成祖不也没把他家老祖怎么着吗,即便是没有实权,但也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想要什么?
当然,这些话陈易只是在肚子里腹诽几句,并没有说出来,不然这朱解世恐怕要气得两腿一蹬,驾鹤西去!
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小心眼!
“卿卿冒昧了,不知道朱先生是我华夏大明朝的后人,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朱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何卿卿起身道歉。
“何小姐多虑了。”
朱解世起身还礼,连连摆手,道:“大明朝以被朱棣的子孙祸害崩塌,早就沉默在历史烟云中,老夫只不过是一介风烛残年的朽木,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虽然这么说,但朱解世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倨傲与自得,遥远祖先的身份,仍旧在他的心中留有抹杀不去的印记。
其他几个人也同样如此,陈易已经知道,这群家伙也都姓朱,想来也是那什么朱允熙的子子孙孙,只可惜,空有一身皇帝血统,却只能窝在这个小岛上苟延残喘。
“朱先生,您的坚守我很佩服,您的身世我也感到叹惋”,何卿卿斟酌着措辞,一副商界女强人模样,“但是,我们还是要把这些私人感情与正事分开。按照我和陈先生的意思,并不想驱赶你们离开,不过,需要你们签一份声明与协议。”
朱解世的笑容还没完全绽放,就瞬间收了回去,警惕地看着何卿卿,道:“不知道这声明协议的内容是什么?”
“我们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对自己的同胞巧取豪夺,只是想让您声明,这里是陈先生私人财产,你们只是租借土地,暂居于此,我们随时都可以收回”
朱解世老脸变了变,刚才的皇室子孙的傲然之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萧索与暗暗隐藏的不忿。
“好吧,我签这个协议!”
大明朝已经亡了几百年,他肯定不能以曾经的礼法要求人家,讲不了道理,打不过人家,还想捞便宜,只有傻子才想这种好事儿。
“陈先生,老夫家产不丰,虽是有些财物,但都是祖宗留下,除了应急之外,不敢倒卖,还希望陈先生在租金一事上多体谅体谅”
朱解世神色颇为无奈,陈易倒也不想为难,他又不会在这里长久居住,土地闲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既能卖他个面子,还能让他们当个守岛的人,等到自己日后将这里改造完了,维护一下电力水利设备,省的再心思雇佣其他人。
而且,这朱解世和他的族人,身手也很不错,对付一般的强盗毛贼不成问题,也算是个好保镖。
“租金嘛,这样吧,一年收您一美元,另外,等到我改造完成,您们若是愿意,就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