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凯凤陆文言夫妇,看着刘思明局长的那辆奥迪a4一骑绝尘而去,相顾无言,大眼瞪小眼,傻~逼了。
这两人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咋能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肯定是踢到铁板上了,眼前那个簇拥着几个女人往屋里走的小瘪三,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甚至是让刘思明都忌惮三分的人。
朱凯凤那张脸上的青灰色,连厚厚的脂粉都掩饰不住,握着支票那个手掌,跟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颤啊颤抖啊抖。
一阵微风吹过,让这对刚才嚣张如虎,现在萎缩如猫的夫妇不由自主同时打了个寒战,从头皮到脚趾头,瞬间冰凉。
能开起三家夜总会的女人肯定不是有胸无脑的瓶货色,但是久在人事场上觥筹交错,自然会养成独特的处事方式,察言观色,对症下药,只可惜的是,她看错了眼前的病症,自然也就把灵丹妙药用成了砒~霜鹤顶红。
本来她见陆文言与陈易好声相商,这小瘪三却油盐不进,直接一句话回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所以,才生起了重症用猛药的念头,萝卜大棒双管齐下,早点解决了,早点去处理其他事情。
在华夏,普通人连枪都不能用,更别说是拉了一车炸药准备与人同归于尽了,只要捅到上面去,最少都是个无期徒刑。
朱凯凤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神色中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是,问道:“老陆,咱们该怎么办?锦生这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陆锦生也是思绪万千,脑袋乱的更浆糊一样,听到老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还能怎么办,找关系啊,找能跟陈易搭上话的人啊,难不成还真要坐在家里让他炸?”
两人一上车,就立即给刘思明打电话,只是刘思明刚才差点被这两人气的吐血,哪里肯接,直接挂断。
他跟这两人的私交算是不错,又加上陆锦生还是他手下的人,不想因为这剑糊涂事,就让陆锦生下半辈子在监狱中度过,所以这才暗中给两人指了条明道。
只要他们能服个软,多做些赔偿,还有自己在一边帮衬着,应该能说服陈易,让其不再追究。
到时候他再想想办法,兴许能少判个几年。
可是这个朱凯凤倒是好,上来就拿出了夜总会老板娘的做派,直接把人得罪死了,连他跟着也跟着一起丢人!
他说的那话,陆文言和朱凯凤两口子能听明白,陈易难道就听不明白?
不错,陈易刚开始确实没给他们面子,可这能怪谁?你儿子拉着一个天字号二脚踢想把人送上西天,难不成还想让人家感恩戴德?
陈易洛雁与张飞他们也都是熟人,没弄得太麻烦,直接在他家里做了笔录。
“哎呀,吓死我了,那姓陆的从哪里弄来的那么炸药啊”,张飞等人走了以后,韩闻雪拍着那汹涌的波涛,说道,“华夏的治安一向不错啊,枪支管控这么严格,怎么会出现如此多的炸药啊,要是真被他得逞了,唉,过年就算是提前看烟了。”
姜欣也是心有余悸,说道:“是啊,吓死我了,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洛雁对这些情况了解的多一些,想了想,说道:“在一些制作烟爆竹的黑窝点,有很多不曾登记记录的硝~酸钾镁粉铝粉,以陆锦生的能力,想要弄出来一些,也不算是难事。”
“哇,这不是安全隐患吗?你们这些条~子咋不多管管呢?”韩闻雪虽然在华夏住了一段时间,但对华夏的某些特殊国情并不了解,一脸疑惑的问道。
洛雁无奈苦笑,摇着头,说道:“这里面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你明明知道某个村子里的某户人家就是私自制作烟爆竹的惯犯,可是刚刚进村,还没到那户人家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