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里面的曲折不是您能想象到的。”
他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顺治皇帝登基,将多尔衮挫骨扬灰,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又牵连了很多多尔衮曾经的亲信,这其中就包括阿克察!”
“阿克察知道吕建业是什么人,于是就在临死之前嘱咐家人,一定要在自己死后杀了刘建业一伙,防止他们去挖自己的墓,这些人连自己祖宗都能出卖,更不用说他了,九一分赃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若是他死了,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手伸到他的墓穴之中。”
“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刘建业与鲁禹公平日里与他身边的几个奴仆兵士交往不错,也是为了防备阿克察卸磨杀驴,因此提前得知消息,免过一劫。”
“之后正如阿克察所料,在他死后的第二年,他的墓穴就被刘建业和鲁禹公他们掘了,曾经献出去的小部分珠宝财物也都拿了回来,可回来的当天晚上,吕建业鲁禹公等人身上就长出了这‘尸斑’,每月初一十五都痛痒难当,生不如死。”
“那个时代的土夫子几乎人人都懂风水,其中也不乏一些真正的高手,很快就有人认出来这‘尸斑’是一种天罚,好像是专门惩罚盗墓之人,而且会祸及子孙。”
陈易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概,还真是够复杂的,也终于明白了这“尸斑”的来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御龙经》中没有关于天罚的记载。
听名字鲁家遭受的天罚与他受到的天谴只是差了一个字,而且也确实如此,虽然相同之处不多,他们身上的天罚是煞气,而陈易则是被雷劈,但两者似乎冥冥之中都有天意,天谴是因为他不小心触动天机而引发,天罚则是沿着血脉一路追杀,都是棘手恐怖的东西。
然而,这么恐怖的东西,《御龙经》中怎么会有遗漏呢?这就令人费解了。
鲁一鸣不知道陈易的想法,又续了一根烟,继续说了下去。
“吕建业他们也并非是铁桶一个,中间有很多是与鲁禹公一样,被他用家人威逼而来,没了阿克察的镇压,又惹上了这个鬼东西,内讧如期而至,几十个土夫子相互残杀,最后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而吕建业在最后临死之前,告诉了我的先祖鲁禹公他私藏的一些陪葬品,让他取出来,分一半给他天津老家的妻儿家人。”
“鲁禹公找出那批陪葬品,拿出一半去了天津,可最终发现吕建业的全部妻儿老小被灭了门,十余口人一个没有活下来,他可以说是真正的绝后了,而他也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
“先祖鲁禹公不敢在天津多留,便一路辗转多地,想要甩掉尾巴,最后不得不找了一个体型与他近似的尸体,扔进黄河,蒙混过关,而他则是带着那批陪葬品回到了泉城。”
陈易插嘴说道:“从那时起,你们家才做了农户吧?”
鲁一鸣点头,道:“正如陈大师所言,鲁禹公不敢再涉足这一行,只能隐姓埋名,在泉城的另一处地方落下脚,毕竟追杀他的人太多了,那些没有降清的发丘将军一直把他们视为叛徒,与除之而后快,搬山力士一派也一直在寻找他们,还有阿克察的家人等等,这些还只是一部分,最可怕的却是其中一些人再次投靠清廷,成立了一个叫‘粘杆处’的部门,这‘粘杆处’就是大名鼎鼎的暗杀组织‘血滴子’的前身。”
陈易叹了一口气,这个结局有些出人意料,也没想到“血滴子”的前身竟然是一批盗墓贼。
不过想想也对,传言血滴子是一种独门武器,十几米之外便可取人首级,在满清年间,除了那些善弄奇技淫巧的土夫子外,一般人还真设计不出这般狠辣的武器。
“本来鲁禹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只要他们能隐姓埋名不被人知道,那么便可以凭着这些年的积累还有吕建业留下来的陪葬品安稳生活下去,但没有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