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回想事情起末,出于仙人的敏锐自觉掐指计算了下,冷冷的回顾左右,就问:“此前,是谁跟我推荐的惊雨、恨云两位妹妹,站出来。”
几个水臣相顾一眼,就有人出列,冷汗淋漓说:“是臣,去年冬季为王上去内地选秀女,途经安水河时遇到安伯,问及北地现在最出色的黑脉女修,给的名单信息除人族水府公主,龙族里就以惊雨、恨云二位公主最出色,却未提及她们荒海水君位业……臣,或是中人算计了。”
湛海王盯了他一会儿,见不是作伪,冷淡呵斥:“且退去反省”
臣属告退,他独立在空空的殿内,眉头皱得更紧:“安伯,黑脉人族……他们想于什么?挑拨我们龙族内部关系,还是窥伺我湛海之位我跟荒海都没有利益冲突,跟大陆北地的安水更无利益冲突,这算计即成了于他有什么好处?”
“王兄想知道?”刚刚的舒伯踏进殿里,微微一笑:“我舒江在灵清江北水系,与安州相去不远,知道一个内情,汉王叶青吞并湘州以来,安州信郡王就时有不安,而信郡王现在的正妃就是安伯之女……呵呵,你知道黑脉无王朝,天下之争时这些水伯之女都是很抢手……只要不是龙族水伯之女。”
“只要不是龙族之女。”湛海王咀嚼着这句话,面无表情。
舒伯知道自己的话触动兄长的隐痛,点首:“我所料不假的话,这算计是落在汉王身上……叶青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正娶我族龙女,我族里有些人对太平湖双姝被一人所摘而不满,但到成仙王还是认为配得上,反那些黑脉人族嚼舌个没完……”
“汉王是仙王?不是朝廷封王?”
湛海王怔一下,叹着:“我这几年当真是孤陋寡闻了,来,说说都是怎么回事。”
“这得说道最近高层变化,王兄知道帝君拒绝了青脉那一位……没办法,过去青脉与黑脉交好,叶青与咱们两位妹妹联姻还被视加深关系的传统,两脉纽带的重要性是受保护,黑脉人族不满归不满,没人敢真的动手……”
“但现在两脉关系隔阂,这份婚姻就不再受保护,而两位妹妹又很争气,这几年在荒海站稳了脚跟,就有人眼红了呐……”
“不是想着挑拨夫妻俩,就是想着横刀夺爱,还有于脆算计叶青一系,以为将来谋取荒海做铺垫……都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舒伯耸耸肩,水府中立传统,他心中也不喜欢招惹这些争霸麻烦,转口说:“刚才我和惊雨妹妹取得谅解了,她说赔礼就收下,她是代夫君收着,但还请王兄你查处此事。”
湛海王沉默了许久,神情似乎在追忆着往事,最后目光闪过寒光:“他们人族争他们的天下,且由着他,算计都我们龙族身上来,也不免手太长了真当安水深在内陆,我们东海一系就制裁不了他?”
黑水里,远离冰面,一行身影顺流潜游着,小心避开乱窜的黑页,免招来敌人察觉,但旋即几道黑影在海面上空越过去,十分张扬的黑脉天仙气息,让水下一众暗面仙人皱眉,屏息让这些敌人过去,才重新启程。
随着亚圣发动之日益近,气氛越紧张,暗面仙人心中压力不小,只是尽量克制住,有一仙转移气氛问:“灵乾殿下,就剩最后两个新州了,去漳州还是樊州?”
“去漳州吧。”
灵乾声音依旧冷静如初,他心知最后那个樊州会有老师镇压,自己不必复查……实际上漳州仙人已查验了一遍,自己纯粹是观察祭天仪式……漳州新立夏朝,即将迎来开朝大典……
哗一声水响,黑门幽幽开启,里面四个仙人小心翼翼探首查看,见是灵乾等人就松了口气:“最近被追的紧,还有黑脉天仙分身下来检查,是两个分身配合,各持有一张地书黑页……”
灵乾眉毛微扬:“发现什么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