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让墨简的全身都被汗水侵透,刚刚的梦境是如此真实,看着桌面上的闹钟,从他睡着到现在居然还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摇摇晃晃的爬下床后,墨简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推门走了出去,大厅里已经在夜幕完全的沦陷,看向阳台外的那一丝昏暗的灯光,墨简缓缓的走了过去。
此时的他只想冲个凉,即便是那包裹着石膏的右臂也不能阻止他此刻的迫切需要,而当他走过他的房间时,变形的房门居然打开了一道缝隙,看样子南佳佳刚刚应该出去过,她现在又在做什么?
虽然很想看一眼,但墨简却强忍住了去偷看一眼的冲动,只因好奇心连一头健全的大象都可以杀死,又何况是吊着一只胳膊的他?
三两步之后他便站到了浴帘前,然而就在他随手一拉之际,一道黑影也从天而降缓缓的落在了他的头上,霎时间墨简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淡淡的幽香也随即扑入他的鼻中,虽然墨简不知道头上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种幽香却令他有一种熟悉感觉。
柔滑的质感在指尖传来,落在他头上的竟然是一件衣物,而当墨简吃力的辨清手中的衣物时,他才赫然发现,在他手中居然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几个大男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连衣裙?
最要命的是这一件连衣裙他似乎在哪儿见过,墨简并没有仔细的研究下去,只因他的头上似乎好像还有些什么。
柔滑的触感再一次传来,难道还是连衣裙?不过按理说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小的连衣裙才对。
而当墨简吃力的分辨出手中所拿的是赫然是一条还带着体温的女性的内衣时,只怕已没有人可以形容出他此时内心的震撼。
冷汗缓缓划落挂在那高挺的鼻梁之上,墨简在抬起头的一瞬间,他也只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因此时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丝不挂的南佳佳。
房内是幽暗的,然而他们距离却仿佛连这深邃的幽色也无法笼罩,她就像一尊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一丝不落的尽收墨简的眼中。
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高耸的令人窒息的傲人胸部,她的一切都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为之疯狂。
而最要命的是在她那暖如玉凝若脂的肌肤上此刻还挂着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没有思维,没有呼吸,如同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了一般,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却又如同经历一生般的那么漫长。
汗水在墨简鼻梁滴落的一瞬间,他也轻轻的将浴帘拉起,缓缓的将手中的衣物再次挂回浴帘上,墨简便静静的转身走去。
紧紧的是几步的距离,然而墨简却如同走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当他走回田鸡仔的房间之后,他所作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门轻轻的掩上将房门彻底的锁死,直至此时他拼命压抑的那一股热流才从鼻腔内缓缓流下。
然而就在墨简正准备去擦去鼻血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道也差点将他震得飞了出去,而这股力道自然是来自门外。
‘砰!’门在一股令人恐惧的怪力中发出阵阵悲鸣,如同地震般飒飒而下的灰尘一时间也只搞得墨简灰头土脸,然而即便如此墨简目前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也只有死死的抵住房门。
怪力不停在门外传来,呻吟的已不只有房门还有苦苦抵住门的墨简,但似乎因为墨简的抵抗门外的怪力也更为的剧烈。
最终房门还是在一声断裂的声响中被踹了开来,而南佳佳也第一次时间赤着脚怒气冲天的走了进来。
但奇怪的是,此时的房间里却空无一人,不论南佳佳如何的搜寻都无法寻到关于墨简的一丝踪迹,房间只有几平方,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那墨简又去了哪儿?难不成他还会隐身术这一类的法术?
答案很快被揭晓,就在南佳佳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