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这是怎么回事?”纪老爷觉得这事必有蹊跷,“爹爹,我——”
“纪大人,莫怪善若”“老臣参见七皇子”“不必多礼,昨日十弟带善若进宫,被五哥撞到,定是五哥向父皇提及善若,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事已如此,今晚善若是无论如何要去了,纪大人放心,我定会保善若周全,晚上就让善若随我一同去赴宴吧”
“七皇子,善若的性子想来你也是了解的,怕是——”羽浩睿智如此岂会不知纪大人的心思,郑重的向纪大人行了一礼“不瞒纪大人,我心向善若,得善若此生足矣,但我要的是善若有朝一日也能心中有我,此时我定不会要求让她依附于我,如若纪大人有所顾虑那羽浩在此向您保证,我虽有私心但会尊重善若的选择,今晚定会把善若完好的带回来”,
七皇子对善若的心,纪元龄也是略知一二的,但对于七皇子如此真诚之心还真是吃了一惊,自古薄情帝王家,难得七皇子——“那就有劳七皇子了,善若这孩子虽表面柔弱内心却坚韧的很,自小便是执着于自己的内心从未妥协,这个性子倘若真是踏入帝王家是祸焉福啊”纪大人虽感动于七皇子对善若的一片真,心但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是不希望善若嫁入帝王家的
闺房中,善若无奈的任凭翠儿在那唠里唠叨“小姐,干嘛不愿去皇帝的寿宴呢,多好的机会啊,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呢”“小姐,你看大小姐多用心,多上进啊,人家的宝莲舞练了多久了,就小姐你,总是乱跑不下功夫”“不过,小姐你的舞我是见过的,真是妙的很啊,小姐跳起舞来,简直是天仙降凡一样啊”“小姐,你信不,这就是天意,你不想去吧偏偏就非去不可呢”
“翠儿,你唠叨的我头都大了,你没看到吗??大了好多呢”“小姐,你又逗我了,不过提到头,今晚带什么头饰呢,配哪件衣服呢”“翠儿,你又开始了”,“这件,这件最艳丽了,小姐穿上定会艳压全场”“翠儿,就穿去年娘给挑的那件湖蓝色的吧,头饰就不带了”“小姐,那件怎么行呢,太素了啊”“翠儿,就这样吧,七皇子等着呢”“哦”嘴上应着,翠儿还是拼命地为小姐打扮,跟了小姐多年,小姐穿戴什么最衬肤色,跳舞时穿的轻纱衣选择什么款式什么颜色搭配翠儿都得心应手,也对此特有自豪感
善若走出闺房,父亲已经早早去了宫里,灵若也跟着父亲的轿子先去了,善若翩翩出了门,羽浩的轿子就在门前等着呢,缓缓走近的善若,盈盈身姿,轻纱围绕,翩若惊鸿,淡雅如仙,站在他眼前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姿色天然,瑰姿艳逸羽浩竟一时看痴了眼,再也无法移开“你好美!”
听到羽浩的赞誉,善若轻盈一笑,那一笑荒芜了凡尘俗世,那一笑洗尽铅华——羽浩把这笑容揉进心底,多想能此时此刻就拥她入怀,从此再不放手,但羽浩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善若对他还没有感觉,他不急,她现在已在他面前,他会等——
寿宴上漓皇很开心,和老臣们喝的畅快至极,酒到中旬臣子们的祝福也都一一送到,此时的中央露台上是付诘大人家的小姐在弹唱《春江夜》,大家连连叫好,五皇子羽宏似乎看得痴醉,但这其中的真真假假明眼人是一看便知的,谁都知道五皇子跟付诘一直都是互通利益,五皇子借付诘的力量来平衡他与七皇子羽浩之间的差距,而娶付诘家的女儿也是必然之势,不过羽宏最近一直想拉拢纪元龄,向父皇提及纪善若也是有意为之。
“祁王到”善若随通报的声音方向望去,来者一身紫蟒袍,贵气逼人,阴冷邪魅的脸上噙着笑意,迷惑人心的双眼阴柔摄魄,不羁的笑容更是瞬间令人沦陷,原来是他,他就是祁王漓国皇帝最小的弟弟,善若听说过祁王,是先皇在世最宠爱的小儿子烨轩,在漓皇继位之日自动请缨要了邱厘为封地,从此远离京城,作为漓国的一个诸侯国,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