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善若,想从她的细微表情中洞悉到她内心的想法,而善若却轻描淡写的开口“我没打算去,翠儿,再备些茶果点心来,不许半路偷吃”翠儿冲着小姐吐了下舌头,诺了声便去准备了,
“你不想参加寿宴吗”羽泽着急了,怕是寿宴那天见不到善若。
“是善若才学薄浅又性情孤僻,不太适合参加如此隆重的场合,粗陋的技艺惊恼了皇上岂不是罪过,家姐擅长舞技可代表纪家为皇上献艺贺寿,但仍是技艺欠佳比不了将候女眷的才华横溢,只为尽全力以报圣恩"
"善若,咱们也算是共过生死的交情了,我想邀请你去,你去吧好不好“羽泽那死缠烂打的招式又开始了,善若觉得这十皇子好像是个自来熟还是个孩子性儿,感觉轻松了不少,轻笑着开口“十皇子,善若只是个下臣之女跟皇子论交情恐怕是不妥的,而且,恕我斗胆的说一句,知交则应为道义之交,必是荣辱与共,莫逆于心,试问这样的朋友是皇子们能做到的吗?”,
羽泽讪讪的扁了扁嘴,而此刻,羽浩的心微微的颤了,自古以来皇族都是薄情寡性,爱情对于他们来说无非是利益的交换,羽浩深知这个道理,也一直以为理应如此,所以羽浩的身边不缺女人也从不为女人停留,然而眼前这个拒他千里,时刻与他划清界限的女子,恰恰让他的心想要停留,一生有此女子为伴足以,
“善若姑娘,那日你在街上施救于危急之中的烟花女子时,你的心里定是不会有贫穷贵贱之分的,那时本皇子认为你的心是仁爱天下之人的,难道你竟是认为风月女子就是你眼中的弱者,值得你善心泛滥,而我与十弟这样的皇子则是你眼中的强者,就要划清这么分明的界限,来诠释你的自命清高吗?”七皇子的目光逼近善若,
“什么嘛,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两个人,一个赖皮,一个却这么刁钻不讲道理”善若心里嘀咕着不再多说了,免得惹火这个不讲理的七皇子,因为自己的几句辩词惹得父亲在朝不好做事却是不必要的。
羽浩玩味着不可察觉的一笑,越来越觉得这女子有意思,思绪渐渐飘渺起来,接下来开口讲的话是他自己也难以置信的,“生在帝王家,从小便是悲多喜少,看惯了趋炎附势,尔虞我诈,对世上的很多东西慢慢的开始不相信了,不相信任何人对我说的任何一句话,也想单纯的以心换心,但是不能也不敢,因为那样的结果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十弟生母早逝,由我母妃代养,我们一起长大,所以我不要他感受到我感受的痛苦,他生性顽劣却也活得逍遥,这是我想要却做不到的”羽浩的话虽有意而说,但句句道出的都是累积于心多年不曾向人倾诉的衷肠,只因遇见了她便不想错过,善若有那么一瞬的情绪涌出,是同情是感叹,但却不是羽浩所认为的被打动,善若心有所感,原来人世间最简单的幸福也是奢求不得的,生在帝王家的他们心中的负累怕是更多吧
“大小姐,您还不知道吧,几日前七皇子和十皇子到咱府上来过,找老爷谈过事之后,与二小姐在亭心湖聊了好久呢,好像之前就有过来往”,“哦?有这样的事?哼!我说怎么假惺惺的不去给皇上祝寿,原来早就勾da上了皇子,真不能小看她啊,哼!算计可真多,一脸伪善假装清高的样子,还不是想攀龙附凤,我早就知道那鬼丫头的嘴脸,从小她就那样,看来我真要好好练我的宝莲舞了,绝不能输给她”灵若愤愤的说着,嫉妒之火又燃起了
“小姐,我们干嘛又跑到这上山来啊,蚊虫多的很啊,而且路也不好走,需要什么药材去药铺里买就是了”翠儿每次随善若上山都要埋怨几句的,善若也不理她,专心寻自己想找的药材,而且这次她还要见一个人,寻到山腰的一个山洞旁,善若吩咐翠儿在外面等,便自己一个人躬身钻了进去,洞里原来别有洞天,虽简陋但却日用所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