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郑如兰好意思说,但也没有一个好意思邀请她参加?也是,她们的关系本就僵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同样的,她也不会去帮助她们任何人。
坚决的语气,让郑如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于是又使出了自己狠毒的那一套。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过野丫头一个,你母亲早些就离开了人世,你能长这么大也是不容易,你真是没把我当你母亲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诗雅才是裴氏集团的千金。而你不过是一个被赶出了家门的贱人而已!”
字字珠玑,恶毒的话语让裴心悠听得浑身发抖
。对于她们母女俩的所作所为,裴心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定定地看着眼前,一字一顿地说道,“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了。而是外面的传言也是事实,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手机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本来还有些发困,然而她这是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就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然后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到了阳台前。
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内心不觉一片荒凉。那个家对自己来说就像一个囚牢,在里面受尽了各种委屈。
被释放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和沈云笙之间也好像是一直隔着一层薄纱一样。但是自己又不愿揭开。因为她始终觉得沈云笙只不过是可怜她,才对她这么好而已。并非真的爱。
不过,即使是这样自己也很满足了,沈云笙总是能给自己安全感,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拉自己一把。让自己至少有个能住的地方。这一切,裴心悠都深深地记在心里。
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可笑的傀儡了,她也有要保护的人,有想要尽全力去守护的人了。
“心悠,你怎么跑到阳台前坐着了?这里有风。”沈云笙微微皱着眉头,他转过身子就看到站在阳台上发呆的裴心悠,长发已然被风吹起,她美得像一幅画,是那么不真实。
仿佛是自己怎么也触碰不到的边际,只能远远地遥望着。
裴心悠的心里划过了一股暖流,无论到什么时候,沈云笙都是这么护着自己照顾自己,对自己这么好
她一怔,抬头看着沈云笙,随后轻声说道,“好,”
杜泽铭活动了一下脖子。坐了这么久,脖子都有点僵硬了,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拨通了郑诗雅的电话,正在等母亲回复的郑诗雅看到了手机上杜泽铭的来电,心里突然兴奋了一下,
原来泽铭没有生自己的气郑诗雅挑了挑眉头,随后不紧不慢地接通了电话,“泽铭”软腻的声音让人听着就作呕。
“怎么了,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刚刚我在开会,并没有看到。”杜铭泽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好像给郑诗雅回电话只是应该做的一样。想到这个女人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就忍不住冒火。
“泽铭我被人冤枉了,还上了头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两个女人是我以前的朋友,我看她们是嫉妒我,所以才借机陷害我,我也只是好心跟她们说几句话而已,哪知。”郑诗雅在这个时候,还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
她微微嘟着嘴说着,眸底一抹恨意一闪而过,若是以后被她给逮到那两个女人,她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杜铭泽听到郑诗雅这么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真是麻烦接连不断。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郑诗雅十分不满,但又不敢再回拨过去,杜泽铭现在心情一定很糟糕,她也不能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否则的话,她肯定会死得更惨。
想到这,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