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兰狠狠瞪了一边傻愣的老刘,后悔自己怎么会找这个蠢蛋,要不是实在是要不到人来演这出戏,这个肥肿的老色鬼自己可是跟他对上一眼都不想!
“你们的苦肉计是演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耍什么把戏,你怎么对我的自己心里清楚!我在国外哪里有听到你们一声慰问?我拿到的生活费不是被你们抽取了大部分?”
裴心悠不甘示弱,郑如兰诡计多端,心机莫测,在父亲面前是一套,对自己是一套,她不是不敢抵抗,只不过是不想理会罢了,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
“贱人有贱样,我给你台阶下,你还仗着什么劲跟我顶嘴呢!”郑如兰收起手帕,眸子一丝狠意一闪而过,随后又摆摆手,“我都替你觉得丢脸了。(品书¥网)!”
“你就有脸了?要是父亲知道你们做的事,你觉得你的下场是怎样的?”
裴心悠咄咄逼人的语气震得郑如兰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威胁我?呵,你有证据么,我们论事都要有证据,不然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喊着冤枉的人呐?”郑如兰一声冷嘲热讽引得老刘就是想鼓掌,她瞥了一眼裴心悠手里的饭盒。
“万一你下了药害死了亲身父亲可怎么办,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惦记着属于你的钱财啊?”
“被狗咬了一口我可是不会反咬回去的。”裴心悠护着饭盒,也不管背后的郑如兰狰狞的脸,就拦了一辆计程车。
老刘想开车追她,却被郑如兰给狠狠踢了一脚,痛得坐在地上直捂伤口,这个郑如兰以前也是这么泼辣,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然给练出了个最毒妇人心!幸亏啊,当年没有娶她
他望着渐渐离去的车子,在内心哀嚎,怎么会傻得听信她的话呢!
到了医院,郑诗雅正拿着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父亲裸露在外的手,难得见她这么安静的一面。
下一秒,她便换了脸色,嘴角微抽着,眸底充满讥笑地看着裴心悠,再看了看熟睡的父亲,缓缓开口,“裴心悠,你怎么有脸站在这?难道是想让我们看你的笑话的?”
她见裴心悠没有开口,又说了一句,“可惜了,父亲还没有死,遗嘱是不会发到你的手上的。”
“我看盼着父亲死的人是你吧!”裴心悠将饭盒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对着她,厉声说道。
“怎么会呢,听妈妈说,你在外头找到了好的金主?我告诉你,可别犯了大忌,要是被曝光出来,你还想让爸爸接受多少刺激才够!”
郑诗雅起身将她端好的饭盒一一叠起来,挑了挑眉,一脸不相信她的样子,“下药了?”
“我看你是得吃药了!”裴心悠把饭盒端起来,紧紧护着它,不让任何人碰它的趋势。
她一早起床熬了补汤,特意请教了有经验的专家,父亲身子虚,但又不能补太过,否则会上火,所以做了清淡可口的汤,却连连被郑诗雅和郑如兰嫌弃和嘲讽。
只要父亲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够了!在此之前,谁都不能碰它。
响起轻声,门又被关上了,郑如兰一脸狠意地盯着裴心悠。
“妈妈,你有没有抓到裴心悠当街勾引有妇之夫啊?这事要是让爸爸知道了,可不行啊,爸爸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要是爸爸出了什么意外,我定是不会饶了你!”
郑诗雅话是对郑如兰说,眼神却瞟着裴心悠一边,眸底不乏得意,上午妈妈对自己说了这个计划,真是心情一下子爽快开来啊!心里犯愁的事一下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诗雅,这件事以后不准你再多说出半个字!”郑如兰厉声道。
郑诗雅惊讶地长大了嘴巴,难道计划失败了?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裴心悠身上,站在一边也不出声了,她怕自己又会气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