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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魏王口口声声,得颜千夏者得长生,他还说不悔。岳丈和女婿争女人,传出去,真贻笑大方,令他颜面尽失。

    “烈兄,你一向精明,怎会被这些小伎俩蒙混住?”

    “若鬼面人真要用诈,何苦把这贱婢送回朕身边?查红衣圣女的下落,笑话。”慕容烈冷冷嗤笑,对于颜千夏所写之事,是半个字也不信,颜千夏两度毒杀他,他已经失去了信任。

    “可也是她的血救了夫君啊。”殊月在一边轻叹,慕容烈的脸色更青了,盯着颜千夏,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是因为贱婢想利用年锦逃出去罢了,若非年锦捡回一条命,朕早已一掌毙了她。”

    “那烈兄你到底是放不放人?你我兄弟一场,烈兄要做的事,兄弟我可是赴汤蹈火地做了,如今为了这个女人,你要和我魏国为敌,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一些,莫说女人,你烈兄当初要什么,我唐致远没给你,没帮你的?我又何时求过你什么事?魏王陛下于我魏国来说,绝不可有闪失,难道你要和我沙场相见?”唐致远也恼了,一掌击到书案上,那厚实的书案随即碎成几半。

    “王爷切莫动怒。”殊月掩唇,小声惊呼之后,连忙上前来劝。

    “嫂嫂莫劝,本王今日一定要和他说清楚。颜千夏本就生性淫荡,她经历过的男人,难道只有你慕容烈一人?是不是慕容烈你要把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杀掉?那好,本王今日就要了她,你来和本王打一场吧。”

    唐致远说着,伸手就来拉颜千夏的衣裳,就在用力间,把她的衣裳给撕裂开来,罪奴营里的女子没有肚兜可穿,以便随时供将士们发泄,她的衣裳里面只有一块布缠在胸前,白白薄薄的,两枚粉嫩樱果看得清晰。

    “啪”颜千夏此时穴道已解,甩掌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她何时?她又何时和别人睡过了?这些男人为何要把脏水扣给她?够了,真的够了!她不可能时时被这些人欺着压着,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

    这一巴掌下来,帐中之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唐致远,第一次被女人打,当即扬手就想打回来。

    “好了。”慕容烈一声断喝,结束了这吵闹的局面。

    颜千夏伸手拉起破开的衣衫,遮住胸前,然后奔到书案边上,抓起笔快速写着,“你的毒非我所下,伤了年锦非我所愿,你们被鬼面人拖进陷阱,还要拿我出气!从来如此,你从来就觉得我轻贱。”

    她丢了笔,扫了一眼慕容烈,这才系好衣衫,大步奔出了营帐。

    “站住。”慕容烈翻身上马,追上颜千夏,伸手一拎,就把她提了起来,往身前一搁,就让她趴到了马上。

    颜千夏极恨这种姿势,她的五脏六腑都能颠得吐出来。

    王帐离罪奴营有一定的距离,这边的情形,那边是无法看到的。

    烈马疾驰,一直奔向了湖的那一头,湖水清清浅浅地泛着波澜,马还未停,他就提起了颜千夏,把她丢进了水中。

    颜千夏呛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抬头看他,他正冷冷地甩起了马鞭,

    “谎话连篇,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这鞭子若打在身上,还不骨肉分家?颜千夏连忙扑倒在了一边的水里,那鞭子激起水花飞溅,扑头盖脑地浇下来。

    “说话,贱婢!”他又是一鞭子甩来。

    颜千夏真想骂娘,她哑巴了怎么说?就算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一下吧?

    颜千夏又堪堪躲过了一鞭,他还要再挥来时,颜千夏从水里爬了起来,满眼是泪看着他,她真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是不是跪在他的面前,当他的玩具,这一切灾难才会消失?

    “不准哭。”他又挥了一鞭下来,不过这一鞭子打偏了,直接落在水里,水花四溅。依他的水准,不可能会打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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