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了。
这一身行头是金正成为金泰宇少爷办事的标准配置,由于作案对象多为女性,其威吓作用打过枪支刀具本身的意义。
见到手下从车子里出来,金正成便迈开步子往前走。他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从左边上衣的内兜掏出一个白色的橡胶手套。
金正成熟练的将手套揪扯着拉伸了几下,然后放在嘴边吹开,戴在手上。北风呼啦呼啦的吹动他的风衣,黑色的粗糙发线晃动之间,一条蜈蚣般的伤痕隐隐约约的浮现在冷风里。
越过看守别墅的‘同行’和被喷上黑漆的摄像头,金正成带着三个满脸煞气的手下摇摇摆摆的走进了别墅的庭院。
人高马大的朴家老大朴信车满脸横肉的摸了摸裤兜里的枪管,满脸狰狞邪恶。他是一个莽夫,性格上也有缺陷。与金泰宇一样,他是个好色的人,可谓同流合污,或者其恶劣程度比之前者更甚,很多被金泰宇玩腻了抛弃的女人都是被这个人‘处理’掉的。
金正成不喜欢朴信车,他认为对方性格上太嚣张没有顾忌了。但在他的位子上,多少要有容人之量,所以许多不喜欢的事,也就听之任之了。
脚步移转,金正成来到正门边上。他知道那薄薄的房门之后,是一个无助又惊慌失措的女人。但这些和他无关,他只是个黑社会,负责做自己的那一部分。
带着这样的冷漠和感慨,金正成让鼻孔几乎冒出炙热白气的朴信车推开了房门。
在‘咔擦’的脆响声中,迎面而来的景象却微微有些超过了预想:
那是一个男人。
身着白色正装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里。
他的位置正对着房门,挺拔的身姿下面是一排宽敞又气派的沙发连成一条半圆弧线,包围着来人。
那男子正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带着独有的气势和韵味坐在那里。他家主一样的眼神一一审视过众人,威严又从容,带着莫须有的丝丝入扣,回旋在空气里,凝固在金正成的身上。
“欢迎光临寒舍”
说道金泰宇少爷今天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太早晨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完毕,便换上了自己心爱的礼服,坐在房间的落地梳妆镜旁反复打理着头发。
他如今不足三十岁,正是龙精虎壮的年纪,所以看起来精神又有气派。在瑞山岛,像金泰宇少爷这样有气质,有文化和想法的富二代,实在是不多的。
因为父亲在官场的威望和自身条件的关系,金泰宇身边的女伴实际上是不少的。
但他出身在官宦之家,习惯了服从和被服从,对于男女之间恩恩爱爱相依相偎反倒是看得很淡。金泰宇少爷与普天之下所有富二代一样,拥有者一颗叛逆的心,这一点虽然在生活上隐藏的很好,但在小少爷的择偶观上,却体现的淋淋尽职。
之前父亲金在中为他介绍了几个书香门第的温婉又知性貌美的姑娘,金泰宇相处了几日,便懒得再搭理敷衍了。他其实欣赏的是西方女子那种涂着烟熏妆‘坏女孩’的叛逆劲儿,对于那些纹身或者吸烟的女人,总是充满了好感。
习惯叛逆,讨厌温顺的性格发展久了,在金泰宇少爷的体内便孕育出了一种邪恶的怪癖——那便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子,然后用强。
通常来说,被陌生人用强的女子,或者人妻或者不经事实的小女孩,第一反应便是反抗,极少有认了命,顺从到底的。
这恰好符合了金泰宇少爷的审美观,那些女子被绑住双手双脚,一点一点被褪去衣物的无助c彷徨和绝望,那些羞耻和痛苦的表情,每每都让金少爷流连忘返。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在这样的女子身上驰骋之后,用舌尖舔女人眼角滑落的泪水。那味道当然是苦的,却让人品尝到生活的真滋味,